現場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顧青曼臉色陰沉,極為不悅。
那些女人立刻朝著四周不斷的交頭接耳,私下議論紛紛。偶爾還有幾聲譏笑的聲音傳開。
“沈月,你到底想幹什麽?”顧青曼怒道。
沈月笑了笑,道:“顧小姐,你別生氣。我之所以提起,是想要告訴你,你父親的病可能有救了。”
“什麽?!”顧青曼驚呆了,她擠滿盯著沈月:“你說什麽,我父親的病有救了?”
“對!”沈月點頭。
“不可能。”顧青曼搖頭,道:“我父親已經瘋了很多年,可惜……”
為了能夠治好父親的病,他訪遍大江南北,闖過國內國外,一直都在尋找非常有名氣醫生,可惜耗費大量金錢,也從來沒有找到一個能夠治好父親癲狂的病症。
“我聽說,南街來了一個神醫。”沈月笑了笑,道:“你可以去找他試試,說不定就能夠治好你父親的癲狂症。”
“南街?”顧青曼愕然。
“對!”沈月點頭。
顧青曼頓時一臉失落。
南街能有什麽神醫?南街不都是一些古醫騙子嗎?大多數的人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他們憑什麽給人家看病問診?
原本還露出一臉希望的顧青曼,此刻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的失落。
本來以為沈月推薦的也許靠譜,但一聽說是南街,顧青曼徹底失望了。
“死馬當活馬醫。”沈月安慰了一句,道:“我聽說南街的神醫極為神通廣大,以至於國內不少絕症患者都前往南街尋醫問診。”
“那不過都是一些騙人的把戲而已。”顧青曼微微一笑。
沈月卻道:“那可不一定,我們醫院半個月前有一個肝癌晚期患者,本來已經放棄治療了,後來有人介紹他去南街找神醫,沒想到半個月之後回來複查,肝癌病灶已經少了一半,本來全身轉移的肝癌,病灶已經全部縮回了肝部,堪稱是醫學史上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