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你們為了在當地順利的建造成這座發電站,而得罪了印度南教派當地的一個祭司家族?”陳鋒皺起眉頭來,語氣冷冰冰的道。
丁蟹無比艱難的點點頭,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好像失去了力氣一樣,一瞬間像是老了十歲,臉上露出了一種無比後悔的表情來。
他要是早知道這個祭司的勢力這麽強大,當初就算給他再多的錢,他也不會去印度建造這座該死的水電站,沒想到,就因為這麽一座水電站,讓他在二個月內失去了自己妻子、兒子、上個月差點連女兒也沒了,要不是當時的保鏢死命保護的話,現在的丁小柔,也隻不過是躺在墓裏麵的一具冰冷屍體。
而當時保護他的大型保安公司,一共出動了一百零三名全副武裝的保鏢,到最後,隻剩下不到二十名的保鏢還活著跟他一起回來,就連全球知名的黑水保鏢公司,聽聞他得罪的是印度的一個祭司家族時,竟然連價錢都沒有跟他談,便直接拒絕了他的這筆雇傭生意。
“哼!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竟然連印度的祭司你都敢去得罪,簡直是不知死活,你現在全家還沒有死光光的,倒還真是個奇跡!”
陳鋒鼻頭冷哼了一聲,目光冷冷冰的看著他,開口極盡諷刺的道。
這些商人為了眼前的一點點利益,有時候做事情根本是不顧及後果,他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這個丁蟹在當地肯定是動用了一些什麽見不得光的手段,才會讓人家如此的憤怒,要殺他全家,真是什麽人不好去得罪,偏偏去得罪那些瘋子,就算你有九條命的,也不夠人家玩兒的。
“丁先生,我想有一件事情你還沒有跟我說,你是怎麽得罪人家祭司家族的?你要是不說出來的話,我們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結束!”陳鋒不耐煩的道。
丁蟹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通紅的,就像是被篝火給烤了似的,他幾次欲言又止的,始終都不肯說出來,陳鋒已經沒有了耐心,站起來打算要離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