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海音沉吟少許，才道：“我聽說過天冬草，但並沒有見過。”
“師父，這天冬草是幹什麽用的？”
“聽說是植靈丹的一種重要藥引，非常罕見。”
“植靈丹？”
龍海音點點頭：“就是人造靈根。”
“人造靈根？”楊小光眼前一亮，神情甚至有些激動。
“嗯。”龍海音頓了頓，又道：“在地球，大約每五千人才能有一人有靈根。在高級修真位麵，擁有靈根的比例要高一些，但也不會超過1/1000的比例。隻不過，那些高級修真位麵人口基礎實在太大，所以才顯得修真者眾多，但實際上，修真人數占總人數的比例也很低，甚至一些大門大派的公子、小姐也沒有靈根。沒有靈根就沒法修行，所以人造靈根就有了龐大的市場需求。”
龍海音停頓一下，又接著道：“人造靈根屬於逆天行事，練出植靈丹的煉丹師、服用植靈丹的人都有可能麵臨著天道製裁，但依然擋不住這種危險行為。”
“師父，您覺得這植靈丹靠譜嗎？”楊小光緊張道。
龍海音看了楊小光一眼，她知道楊小光在想什麽。
龍海音沒有立刻回答楊小光，她沉默片刻，輕歎了口氣，這才淡淡道：“人造靈根畢竟不是真的靈根，雖然能幫人邁入修真門檻，但成就不會太大，絕大多數人連築基都達不到，平均下來，也就相當於可以讓人多活幾十年吧。”
楊小光有些不甘心：“絕大多數人達不到築基，也就是說，也有人達到了築基，對吧？”
龍海音又看了楊小光一眼，平靜道：“據我所知，人造靈根的最高成就是大乘期，但那是建立在...”
沒等龍海音說完，楊小光就興奮起來，嘴裏碎念著：“耶！太好了！大乘期可是有數萬年的壽命呢！”
龍海音輕輕搖了搖頭。
她豈能不知道楊小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