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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战后欢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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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城往日安静严肃的军营,今夜大有不同,不仅烛火通明,没有练兵的操练声,传出来的反而是将士们的嬉笑怒骂。

军营内的每一名将士脸上都带着笑意,没有值守任务的将士们,更是勾肩搭背,甚至抱着酒坛在军营内嬉笑穿梭。

换作往日,这种场景被任何一个校尉看到,怕是所有士兵都要被操练上三天三夜了。

不过今夜,却是李祺亲自下令,让大伙尽享除夕之乐,也共同欢庆今夜这一战的胜利!

不仅是军营,整座故城的百姓都在欢庆除夕与今夜的大胜!

这是故城最热闹的一个新年!

主帅营帐内。

校尉级别以上的将官此时都聚在了主帅营帐内。

杨绰虞一袭红衣战袍,坐在主位,而李祺则褪去了头盔,依旧一身甲胄,坐在副位。

因着若羌进攻,杨绰虞亲自击鼓助气,长公主殿下亲临故城的消息,也就没有再隐瞒了。

“今夜,诸位将士勇猛无敌,击退了若羌敌军!”

杨绰虞站起身,一挥披风,拿起酒碗大声道:“本宫敬诸位将士!”

话音落下,杨绰虞一口饮尽碗中的烈酒!

营帐内顿时一片叫好声响起!

军营中既是性别歧视最严重的地方,又是最不严重的地方。

这些大老爷们总是对女子上战场不以为意,但倘若能够在他们面前展示出实力,甭管是老幼孺妇,他们都愿意示以敬重!

而杨绰虞虽然这次并未亲上战场,但是数年前,她率军击退叛军的英姿,早已传遍了大梁的各个军营!

“今夜,我也敬诸位一杯,敬诸位将那若羌铁骑打得屁滚尿流!”

李祺起身,仰头饮尽了一整碗酒。

“哈哈哈哈!多亏了都护大人提前收到消息,咱们才能打那若羌一个措手不及!”

众人都清楚,即使故城脱胎换骨,今夜即便那阿耶里真的突袭,他们也能抵挡下来,可绝对打不了一个这么漂亮的胜战!

朱光宇一拍大腿,夸赞道:“尤其是都护那自城楼上一跃,老子当时都觉得他疯了,没想到都护一剑取了那阿耶里的首级!”

杨绰虞笑了一声,“实不相瞒,但是本宫也以为李都护疯掉了。”

被一大群人又是夸又是揶揄,李祺无奈地笑了笑。

这几个月下来,囤积的积分不少,他近半个月前就把身体素质提高到50,又开了一级的秘籍栏,学了两本秘籍。

那城楼虽然高,于他而言却并非是不能一跃而下。

酒过三巡,这些将领们平时糙惯了,清醒的时候在李祺面前还装得人五人六,尤其是现在又有长公主在。

但是现在喝醉了之后,整个主帅营帐可谓是群魔乱舞,有人要舞刀,拿着刀四处劈砍,有人要高歌,那破锣嗓子听得人耳朵都疼。

李祺在帐内待不住,干脆出来走走。

外面还有不少士兵也在饮酒欢庆,他负手站在距离营帐的不远处。

算算时间,来这里竟然也有一年多了,这也是他在古代过的第一个除夕。

这些时间下来,李祺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距离现代越来越遥远,距离这个时代越来越近。

如果不是系统和脑子里那些超越这个时代的东西,李祺都有些恍惚了。

“既来之则安之,能融入进来,也是一件好事。”

总归他现在又没法离开。

“什么好事?”

李祺转身,只见杨绰虞也从营帐内出来了。

“殿下怎么也溜出来了。”

“吵得我头疼。”

杨绰虞几步走到李祺身边,自是也看见了军营内的喜庆景象。

“这次我们和若羌算是彻底开战了。”

“是啊。”李祺深吸一口气,“若是他们像以前那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劫掠完就走,那就是小打小闹。”

话音刚落,李祺就被杨绰虞剜了一眼,“你希望看到这样?”

“当然不是。”

李祺单手背在身后,笑了笑,“若真是这样,臣这个都护,也没有必要做了。”

“不若这一回,若羌五万骑兵尽数葬送在故城的城门,即使若羌最初只是打算试探,他们也必须要开战了。”

五万铁骑折损在故城门前,若羌自己能不能咽下这口气另说。

这五万人打到故城的城门,大梁还胜了,这种情况下,大梁不可能不问罪若羌。

倘若若羌不开战,那就不仅要折损五万骑兵,还要向大梁赔罪,若羌从此也会矮上一头。

杨绰虞红唇微启,“那就打。”

“说得没错,那就打!”

这一战,大梁也是憋了许久了。

李祺微微侧目,目光落在杨绰虞的身上,想了想,解开身上的裘衣披在了杨绰虞的身上。

“夜深了,更深露重,故城风又大,殿下若是觉得里面吵闹,不如先行回去歇息吧。”

“这守岁也只是一个说法罢了,为此害得身体不适,那就得不偿失了。”

杨绰虞拉紧了身上的裘衣,衣服还带着另一个人身上的温度和气息,披在身上仿佛被另一个人的气息所包围了般。

“好。”她轻声道。

此时,故城之外。

一支军队在夜色中穿行。

“报!夷离堇,阿耶里五万骑兵全军覆没!”

“吁——!”

拓跋直一惊,猛地勒停缰绳,示意众人暂时停下。

“全军覆没?算算时间,阿耶里抵达故城至今不到两个时辰,怎么会?”

禀报的哨探满面悲痛,“那故城的都护不知怎么回事,提前收到了消息,设下埋伏,阿耶里的骑兵一到就中了埋伏!”

“以至于短短时间内,五万骑兵全军覆没!”

“甚至那都护还让人将我们五万儿郎的脑袋堆成了一座京观!”

说到后面,哨探已经是悲愤不已。

京观用以震慑敌人,但是尸首分离,还要暴露在外日晒雨淋,不得入土为安,不得安息,无疑是对死者最大的亵渎!

拓跋直目光暗沉,“若是我没有记错,故城现任的都护,是一个毛头小子,叫李祺,从京城来的。”

“是,据说是被贬来故城的。”

“一个被贬来故城的京官,竟然这般有能耐,我倒是要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