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小贪三百万,女帝求我多贪点

第二十一章:临城兵变

字体:16+-

“臣参见长公主殿下。”李祺袖袍一挥,拢手作揖。

杨绰虞转过身来,精致清丽的小脸微绷,“李大人寻本宫,有何要事?”

“臣想问问,那日被殿下捉拿的黑衣人,不知现今情况如何了?”

“李大人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题那个贼人了?”

李祺有些尴尬,干巴巴地解释,“我才知道,我爹和他有些渊源。”

“他自称掳李善存和你,是因为有仇,不肯透露背后指使的人。”

“你相信吗?”

闻言,李祺下意识摇头。

寻仇是真,受王彦临等人指使也是真。

否则他们不会如此凑巧地碰在一起。

李祺沉吟片刻,“殿下,我爹昨夜才发现,他们之间应该是存在误会,也许可以从此处入手。”

“他在我这里受了刑,但是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杨绰虞犹豫片刻,颔首答应了,“你把人带回去吧。”

李祺俯身拜谢,“多谢殿下!”

“不必多礼。”杨绰虞唇角泛起很淡的笑意,“李大人是一位好官,所以本宫愿意卖你这个面子。”

李祺难得有些心虚,毕竟,他贪了不少抄家的脏银是事实。

很快,浑身是伤的黑衣人被带来了过来。

这是李祺第一回看清对方的模样,面孔清俊,瞧着不过是弱冠的年岁。

“李祺!”一看到李祺,斛律幸立刻挣扎起来,狠狠地瞪着他。

杨绰虞面露不悦,挥手让人直接将斛律幸捆了起来,直接把人送到李府。

李祺与斛律幸前后脚回到李府,斛律珊已经着急地候在前院里。

看见斛律幸时,她又惊又喜地提着裙子跑过去,“大哥!”

“珊珊?!”斛律幸上下打量了斛律珊一番,见对方毫发无损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别说我了!”斛律珊看着兄长浑身的伤,几乎不敢碰他,“快让大夫来看看!”

“我没事。”斛律幸安抚道。

李祺打断他们,“大夫已经来了,先处理完伤口再说吧。”

斛律幸去了斛律珊的院子,李祺径直回书房。

约莫一个时辰后,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

走进来的是换了身衣裳,包扎好伤口后的斛律幸,“李大人。”

李祺也不出声,继续批阅手里的文书。

斛律幸踟躇片刻,低声道:“珊珊告诉了我当年的事,抱歉。”

闻言,李祺停下动作,问道:“指使你的人,是王彦临吗?”

“嗯。”斛律幸微微皱眉,“他让我掳走李善存,最好能够取走李善存和你的性命。”

果然。

李祺“啧”了一声,这个老狐狸,已经容不下他了。

“你要小心,王彦临那个老匹夫,不会善罢甘休的。”

斛律幸犹豫许久,还是提醒了一句。

“我清楚,至于之前的事,算是误会一场,你也不必再耿耿于怀。”

语毕,李祺低头继续处理公务。

见状斛律幸转身离开,走之前,他低声道了一句,“多谢。”

此时,相府。

“你说,长公主把斛律幸交给了李祺?”

“是,老爷,他会不会把您给供出来?”

王彦临扯唇冷笑,“他告诉了李祺,又能如何。”

“无凭无据,老夫还能告他们诬陷!”

“老爷英明。”

“不过……”王彦临微微眯起眼睛,“李祺不能再留了。”

他将手中的折子合上,扔到桌案上,“告诉他们,临城的事,不用再压着了,至于人选,就李祺吧。”

翌日早朝后,本是轮到李祺值日,他却掉头回了府。

李善存抓了斛律幸兄妹两玩扑克,头也不抬地道:“儿子,你怎么回来了?”

“陛下封我为钦差,派我去临城赈灾和镇压起义军。”

李善存手一抖,牌全部掉了下来。

“不玩了不玩了!”

他倏然起身,追问李祺,“怎么回事?赈灾就算了,起义军怎的也派你这个三脚猫功夫的人去。”

斛律幸撇了撇嘴,快输了就找机会跑。

李祺磨了磨牙,“还不是王彦临这个老匹夫。”

“儿子啊,此行恐怕会很凶险啊。”李善存止不住地忧心。

“爹,你儿子我吉人自有天相,别担心,而且镇压起义军的事情,另外有军队。”李祺宽慰了两句。

他毕竟有系统,积分充裕,又有许多道具,王彦临未必能奈何他。

“临城情况危险,陛下命我即刻启程。”

“我随你一同前去。”

李祺与斛律幸的声音先后响起。

李善存拍手赞同,“小幸的武艺高强,有他陪着,我也能放心些。”

想到这,李善存立刻让人收拾斛律幸的行囊。

情况紧急,李祺带着斛律幸和五名府中护卫,骑马奔往城外。

京城城门口,一支五千人的军队候着。

为首的男人左脸有一道横贯左脸的刀疤,凶神恶煞。

出入城的百姓纷纷远离这群人,生怕不小心招惹到他们。

左军面露不耐烦时,终于有七骑自城内奔出。

“左将军!”李祺劲袍窄袖,利落地抱拳,“劳烦左将军久等了。”

“磨磨叽叽!”

左军扔下一句话,直接扬鞭策马,高声呼道:“出发!”

这支军队的行进速度几乎是急行军。

李祺虽然会骑马,但是这种速度前行,半天时间,他就有些吃不消了。

原身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这种强度的赶路难以支撑。

“左将军!”李祺一夹马腹,赶至左军身旁,“已经走了许久了,不如停下休息一会。”

左军下意识拧眉嘲讽,却在看见军队中不少人都面露疲态。

将嘲讽之语咽下,他冷硬地道:“原地休息半个时辰!”

李祺松了口气,从马上翻下来。

大腿内侧被磨得生疼,连带着走路姿势也有些怪异。

坐下休息时,李祺拿出干粮就着水吃。

他没有搞特殊,而是和大军所用的干粮是一样的。

干巴巴,硬邦邦的,不好吃,但是易储存,也能顶饱。

左军见李祺面不改色地吞咽,倒是对他稍微有些改观。

吃完干粮后,李祺挪到左军旁边。

“左将军,临城情况复杂,又有起义军,我们可以走另一条路,先打起义军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