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靈感覺臉上燥熱，不知道如何回答，目前這個情況，解釋就是掩飾。
最好的辦法就是閉嘴。
方可可已經羞的說不出話，她一直低著頭，不知所措。
沒一會兒的功夫，封林換好衣服，從更衣室走出來。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已經晚上九點多，於是對著兩人說道：“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吧。”
兩人紛紛點頭，跟著封林離開。
“封林，你到底是什麽人啊？”
幾人坐在電梯上，薑靈又重新恢複以往的表情，笑著挽住封林胳膊。
一旁的方可可原本想阻止，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她也不是封林的女朋友。
“之前當兵的，後來退伍了。”封林隨意的解釋。
“是嗎？”
薑靈半信半疑，當兵的隻能解釋能打。
但讓那麽多人認慫，肯定不是當兵就可以。
不過，她覺得有的是時間，也沒有繼續追問。
“封林，護送可可回學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薑靈拍了下封林的後背，坐上出租車離開。
封林也攔下一輛出租車，和方可可一同坐在後排。
“現在你住校，如果放假了怎麽辦？”
封林回頭看向方可可，其實他是知道的，關於方濤的身世他一清二楚。
他們從小就沒見過母親，兩人是被父親帶大的，後來父親死於車禍。
封林想讓方可可自己說出來，這樣才能找到突破口，告訴他哥哥已死的消息。
“我家在農村還有個老宅，放假了我回去打掃一下。”
方可可揚起笑臉，笑著回答。
但這個笑容，很苦澀。
父親死了，現在哥哥也死了，二叔又不是人，可以說，現在她隻是孤零零的一個。
“師傅，前麵的銀行停一下。”方可可突然對著司機說道。
“好嘞！”
司機吆喝一聲，熟練的將車停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