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鴨子上架,這個架也得上。隻不過劉文睿的心裏,那是一點譜兒都沒有。
眼疾跟骨折傷這就是兩碼事,而且眼睛附近的神經比較多,結構也很複雜。哪怕他一點不懂醫,也知道這些基本常識。
小苗苗小朋友,好像還真就被酒氣給熏著了,現在也有些迷迷糊糊的樣子。
老劉走到了酋長老爺子的跟前,搓了搓手,有些不好下手啊。
“酋長,能夠將您頭上的帽子給摘掉麽?”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劉文睿說道。
他的這個羽毛帽子,其實是挺好看的。上邊的羽毛都很鮮豔,就是有些大,將鬢角都給蓋住了,這個他就真不好操作。
酋長倒是沒有別的想法,摘下來,直接就放到了邊上。
小家夥瞅了瞅,伸出小手摸了摸,然後打了個小哈欠。小身子往大台子上一躺,抿了抿小嘴,直接就開睡。
老劉瞅了瞅,也先別管她了,還是先處理一下手頭上的問題吧。
伸出手,四指放在了酋長的太陽穴上,大拇指放到了酋長的眼皮上。然後就按照以往的那種做法,仔細的“看”。
現在看過去,比看基普科瑞的腿,眼前呈現的畫麵明顯要複雜了很多。他能夠看到的,可不僅僅是眼睛這個部分,而是酋長的整個頭部。
腿部的養分供給路線,那是很單純的。現在看到的就好像是一處交通樞紐,還是有好多非常複雜的立交橋的那種。
而且這是人的頭部,他也不敢胡亂的折騰。他是想著看看能不能把大概的情況給看明白了,然後再慢慢想辦法。
看了半天,不僅僅一丁點的頭緒都沒有,反倒讓他覺得有些累,後背上的紋身也變得有些燙。
這個真的要比腿部複雜得多,再加上現在的酋長年紀也有些大了,他這個頭部的養分供給看起來就是亂糟糟的。
現在就好比啥?就好比在一團亂糟糟的線團裏,拎出來那個頭兒,你才能夠將這團線給捋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