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高原上佛門僧人卓措,攜一眾師弟前來拜山!”
一群和尚,著紅色袈僧袍,在一個大和尚的帶領下,朝山上齊齊喊著。
其氣勢浩大,聲勢如虹,猶如洪鍾一般傳出。
“雪域高原佛門和尚?”陸長青一愣,“他們怎麽來了?”
他與佛門並無交集。
對高原佛門和尚略有粗淺的了解。
但不多。
他曾敬仰雪域高原上那些朝聖者的虔誠之心。
比起他們的求道之心來,絲毫不減。
“佛門遠在雪域高原,不應該知道墜龍山和天道觀,隻能是有人告訴他們才過來的……”
“這個告訴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太陽神教的人。”
引佛門過來。
再打個兩敗俱傷,他們就好撿漏了。
“好一招驅虎吞狼,若真的打成兩敗俱傷,太陽神教就能撿一個大便宜。”
這種便宜別人的事。
不幹。
他繼續閉目養神,假裝沒有聽到。
隻要他不開口。
迷蹤陣沒人打得開。
“叫吧,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聽到。”
任由其喊叫。
他也不聞不管,猶如坐上觀壁一樣。
就看戲。
山腳,從早上到晚上。
佛門的和尚沒少喊。
在大和尚的帶領下,叫得喉嚨冒煙,可山中依然風平浪靜。
沒有任何回應。
太陽神教眾人看戲,不幫忙,也不詢問。
“嘿嘿,你們這群佛門和尚自詡有能耐,就自己搞定好了。”
“一群和尚,還想學別人叫山踢門,還以為是幾十年前的比武踢館呢!”
“我推斷,即使他們再叫上三五天都不會有結果。”
太陽神教眾人看戲。
其眼中對佛門的和尚極為不屑。
山腳,一眾和尚臉色鐵青,陰沉著臉,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太陽神教眾人的譏諷戲言,自然是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