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任萱冰就睡著了。
不過還發生了一件事情,有兩個人來搶丫丫,卻是被兩隻貓傷的很重逃走了。
王緒看著睡著的任萱冰還有丫丫。
丫丫在任萱冰懷裏。
王緒在一邊坐著握著任萱冰的一隻手。
動刀子,任萱冰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向著她的親哥哥。
不管什麽原因,她出手了。
這是事實。
她覺得不能想象的一件事情,卻是成為了現實。
王緒很心疼,他也沒有想到任萱冰會這麽做,他很擔心,他不怕別的,他怕這個女人的心境再進一步。
她這樣的女人再進一步就是看破紅塵,真正的那就要孤獨終老,青燈古佛一生了。
這才是王緒擔心的。
她不像慕青槐,沒有那種精神潔癖,隻是清心寡欲,還有可能是要求有點高,這樣其實已經就很危險了。
她這樣的女人不將就,如果不是王緒稀裏糊塗很多事情和意外,兩個人如何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不遇到王緒這輩子一個人過完這一生的概率幾乎是注定了。
但現在任萱冰就麵臨一個問題,因為自己她給了任重一刀,這一刀不隻是傷了任重,傷了任萱冰。
或許會傷到了任萱冰和王緒之間的那種情分。
沒有理由的傷害,這個世界沒有理由的事情太多了,就這一件事,沒有理由,但卻是就能成為事情。
王緒希望自己是杞人憂天。
他希望這一覺,任萱冰能徹底恢複過來,這是任萱冰的心事。
一個孤獨的人,至親突然的出現,和突然的破滅,對於一個人的影響和打擊是難以估量的。
這就仿佛曾經失去的,就失去了,從中走了出來,失去就失去,也習慣了,也可以。
但是忽然就出現了。
出現了是驚喜,好事,真的高興,但是再失去,而且這一次的失去比曾經的失去更打擊,加上得而複失的那種巨大打擊,尤其是在一件無比重要的事情上,這種打擊真的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