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了一會話,韓平正就準備端茶送客了。
“琰之,留下,你們先走吧,我跟琰之說幾句話!”韓平正說道。
高峰和裴景祺老老實實的拱了拱手,離開了韓府。
韓平正掃了一眼並沒有挪窩的馬長義,一臉嫌棄的說道,“馬老二,你怎麽還不走啊?”
馬長義喝著茶,一副我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麽樣的模樣,說道,“小韓,你讓我來作見證,也不能幹完活就把我攆走吧,咱們師兄弟也有日子沒見了,多聊幾句吧!”
韓平正皺了皺眉頭,說道,“跟你有什麽好聊的!”
馬長義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但是那是時候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之前你孑然一身,懟天懟地都沒事,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可不是一個人了,你收徒弟了,你要知道,現在你這個徒弟可是眾矢之的啊!”
馬長義看了一眼規規矩矩站在一旁的裴琰之,眼中閃過了一絲欣賞。
韓平正一臉不屑的說道,“什麽眾矢之的,你馬老二從來說話都是這麽危言聳聽!”
馬長義也不動怒,笑著說道,“小韓,你應該清楚這些年來,你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往你這送徒弟,但是你一個都沒收,大家心裏雖然不滿,但是也不方便爆發,因為大家送來的人你都沒看上,所以一視同仁,其實也是好事!不過,現在你竟然收徒弟了!”
馬長義又看了一眼臉上沒有任何驚慌之色的裴琰之,好像剛才自己說的話對方根本沒有聽懂一樣,依舊是麵帶笑容的樣子,這讓馬長仁的心中有了一絲驚訝,這小子是真的自信呢,還是傻大膽呢。
韓平正沉吟了片刻,看向了裴琰之,說道,“琰之,你怎麽看這件事!”
裴琰之衝著兩人拱了拱手,說道,“師父,馬師伯,這件事不是以你我的意誌為轉移的,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不管這條路多難走,琰之也會排除萬難的走下去,至於說到時候會有人來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