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所有馬派傳人的臉上都是一陣鐵青,有幾個性格暴戾的都已經站起來,準備出言反駁了,但是被旁邊的人一把拉住,給他們使了使眼色。
台上的裴琰之聽了這話,頓時臉上的笑容斂了下去,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竟然出口不遜,玷辱我馬派的名聲,姓展的,今天我要跟你賭撅槍,你敢嗎?”
這話一出口,不論是台上的人,還是台下的人都震驚了。
裴景祺和高峰都快瘋了,這孩子是中邪了嗎,展飛這是華夏中青代中數得上的當家大武生了,這是真功夫修煉出來的高手,手上的那杆花槍那也是浸**了快二十年了,裴琰之這不是送死嗎?
馬長義站了起來,虎著臉說道,“裴琰之,你在胡說什麽,收回你的話!這不是你信口開河的地方,還有,展飛,我知道你,別在這裏給我胡言亂語,小心我叫人把你打出去!”
展飛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說道,“馬二爺,在座的各位都聽到裴琰之說的話了,跟我賭撅槍,哈哈哈,好!今天我就跟你賭了,君子協定,今日我展飛跟裴琰之在這裏來一場君子之戰,如果誰輸了一招半式的話,那麽撅槍立誓,從此脫離京劇這個行業,今生不再唱戲,如何?”
展飛目光灼灼的看著裴琰之,心中也是狂笑,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的受不得刺激,竟然要跟自己比試槍把子,看他那模樣,估計這把長槍拿在他的手中都顯得有些沉吧!自己這把花槍已經練了快二十年了,就算裴琰之從出生開始練武生,都不會比自己練的時間長。
裴琰之看著展飛,淡淡的說道,“不是君子之爭,而是生死之爭,你辱我師門,我跟你不死不休!”
韓平正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嗬斥道,“琰之,不要胡說,回來,咱們馬派又不是武生行當,為什麽要跟他比槍把子,有本事比唱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