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國內要求恢複建窯的燒造,特地成立了一支三人的專家小組。
沒有記載,沒有配方,沒有釉水,建窯斷代的這八百餘年的空白期一直是個世紀難題。
“究竟是怎麽燒的?”
“礦釉配方是什麽?燒造的古窯是什麽樣子的?溫度該保持在多少度。”等等等一係列的難題擺在了大家麵前。
“兔毫是怎麽燒的?”
“油滴是怎麽燒的?”
“柿紅釉的配方是什麽?”
當時這支接到複燒還原任務的專家組一頭霧水,就這樣,他們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一點點的摸索。
當時從建陽窯遺址發現出來的碎片大部分都被送到了這裏,這三位專家們就是靠著這一麻袋一麻袋的殘片來推斷,來試驗不同的釉水,來試驗不同的溫度。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
四年之後,1991年,第一支兔毫盞出窯了,三人終於攻克了第一道難關。
而後,平南市的建盞行業進入了飛速的發展時期,在短短十幾年間,“燒盞”已經大大的改善了當地居民的生活環境。
慢慢的,隨著燒盞的人越來越多,各種釉水的配料難關被不斷的攻克。
“烏金,柿紅,油滴,隱滴,兔毫,隱毫,藍毫,玉子,茶末,”數十種新釉麵被不斷的燒造出來。
十一年前,建盞燒製技藝被列為非物質文化遺產,而當年第一批複原出建盞的那三個人被評為了第一代非遺傳承人。
李耷,陳大朋,孫建新,這三位當年的建窯複原小組的專家一時間風頭無二。
他們燒的盞,市場上往往是供不應求,一盞難求,而且價格被炒的離譜。
今年,建盞非遺名單已經發展到了第四批,同時,整個平南市從事建盞燒造行業的人數也突破了萬人。
上萬的匠人數十年間一直在從事著同一件工作,“燒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