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鋤頭揮得好，就沒有挖不到的牆角。
隻要利益給到位，幹啥都是第一位！
韓雅妍從小被灌輸的就是這種思想，見張淵不答應，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給的籌碼不夠！
“怎麽？你對錢不感興趣？你想要什麽？”
張淵搖頭笑道：“不，我對錢感興趣，但是我的公司不賣！可以合作，但不賣！懂嗎？”
韓雅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行，不買你的公司也行，你的種植配方可以賣給我嗎？”
“沒有配方，沒有核心技術！就算是有，也不會賣！韓小姐，如果你想走收購這條路，那我還是勸你早點死心吧，今天也沒有繼續往下談的必要了！如果你對我的蔬菜、水果感興趣，覺得有市場、有前景的話，咱們可以合作！”
韓雅妍美眸一抬，問道：“怎麽合作？”
“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我出菜，出技術，你幫我推廣，我現在旗下有仙果、仙菜、仙麵、口水雞四種，如果我們……”
“你說什麽？口水……雞？是什麽？”
牛小果在一旁笑著解釋道：“這是一種比仙菜還要好吃的東西，而且現在還沒有正式上市，包括韓小姐你之前吃的那家灌江口飯店裏麵都沒有！”
“比……仙菜還要……好吃？”
韓雅妍愣了一秒，問道：“那有剛才的西瓜好吃嗎？”
“哈哈哈！”牛小果看向張淵，後者笑道：“有的說有，有的說沒有，每個人的認知都是不同的，總之，不會比仙菜的味道差！”
“那……仙……仙……麵？又是什麽？”
“這些先不說，就先說仙菜跟仙果！韓小姐，你覺得市場如何？”
“非常好！”韓雅妍一臉認真地道。
張淵道：“那好，咱們就先合作這兩個，因為仙麵跟口水雞現在出了點小問題，仙麵可以量產，但口水雞暫時還不能，出欄非常慢，正在解決！就仙菜跟仙果，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多少都可以，然後你們能提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