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去一年積累的失敗經驗,他對直播帶貨也算是頗有心得。
觥籌交錯間,沈默覺得**有些憋脹,於是前往衛生間。
走廊路上,途經的一個包間裏傳來灌酒的吵鬧聲。
“今天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
“別說你不會喝酒,男人的酒量都是練出來的,快喝。”
“老大喝一個你得喝三個,懂不懂規矩。”
沈默眉頭皺起,其中一個聲音他很熟悉,正是路光彩的。
對於職場酒桌那一套,沈默從來都是深惡痛絕。
借著喝酒利用職權霸淩下屬,測試對方的服從性,以此來滿足自己變態的優越感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搞這一套。
不過這畢竟是人家公司的事,沈默管不著,搖搖頭直奔廁所。
沈默開閘放完水,一道身影猛地衝進廁所,嘔吐不止。
沈默呆立住,怔怔地看著正在嘔吐的那人,其形象和心中那個虛構的形象重疊在一起。
一模一樣。
這人正是在大廳時,與路光彩同行,讓沈默愣神的那人。
沈默心頭一動,走上前主動拍起對方的後背。
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紙巾,遞給對方。
“這是喝了多少啊?吐成這樣?”
沈默主動開口,試圖和男人搭話。
男人嘔吐了好一陣兒,直到將胃裏東西吐個幹淨,才平息。
接過沈默遞來的紙巾,嘴裏有些含糊地說道,“三大杯,白的。”
沈默扶著男人起身,對方意識已有些模糊,模樣頗為狼狽。
三十歲左右年紀,堅毅麵龐上帶著一抹落寞。
沈默近距離打量,像,太像了,完全就是一模一樣。
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和沈默在內景舞台上構思出來的男主項山,長得一模一樣。
一樣堅毅的麵龐,一樣淩厲的眼神,一樣挺拔的鼻子。
初見時沈默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