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言依然是笑嘻嘻地问道:“好玩吗,看看花爷好玩吗?”
小囚犯口里哭声乞求李庆水道:“大哥,快救我,这花爷疯了。”
李庆水等几名囚犯,战战兢兢冲何永言包围过来。何永言提着小囚犯,冲他们几位举了举手中的小囚犯道:“全给我靠墙边站好,谁敢动,这就是下场。”
何永言说着话,又抖了抖手中提着的小囚犯。小囚犯就杀猪般再次叫道:“大哥,我受不了了,这花爷要杀我,快救我……”
李庆水给哥几个使了一个眼色,几位囚犯瞬即冲上来,抱腿的抱腿,搂腰的搂腰,箍脖子的箍脖子,也就把何永言给搂抱住了。
几位囚犯紧紧搂抱住何永言,何永言却是纹丝不动中,低头左右看看这几位傻子一般的囚犯,“嘿嘿”笑言道:“嘿嘿,都给我赶紧滚开。”
几位囚犯不理何永言,李庆水冲哥几个大喊道:“举起来。”
几位囚犯“嘿”一声大喊,就在他们脸红脖子粗的较劲下。何永言暗运内力,在千斤坠的武功下,几个人如同抱举着一块儿千斤重的大石头,在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后。可是,大石头仍然是纹丝不动。
接着,就听何永言发力之下的“啊”一声大喊后。接着就看几位囚犯,如同树枝上挂着的几颗枣子,在何永言浑身上下的摇**之下,全震得稀里哗啦皆滚躺在了地下。瞬即,几位囚犯又一位位爬起来,聚拢到牢房的一角,全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哈哈”大笑的何永言。
何永言停止了大笑,走近几位囚犯的身边,用手指抹去自己身上的一片屎尿,继而涂抹到李庆水脸上道:“李大哥,你是不是牢头狱霸啊。”
李庆水惊恐的摇着头,何永言把手中的屎尿涂抹到李庆水嘴里道:“你不是让我撅着吗?你不是要举起我来吗?哈哈,哈哈……我让你也尝尝这屎尿的滋味。”
李庆水吐着口水,连连说道:“大哥、大哥,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其他的几位囚犯,也吓得高声喊道:“大哥,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欺负你了。”
何永言道:“不是不欺负我的问题,是你们作为一个人,就不应该有欺负别人的心理。”
众囚犯点头道:“是、是、是,我们再也不欺负别人了。”
何永言道:“真正的强者,永远不会以强者自居,只有你们这些无知的小人,才会以为自己多么强大,甚至强大到自己的无知,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几位囚犯点头哈腰的连声称是。何永言手指小囚犯道:“你刚才说我是什么花爷来着,什么意思?”
小囚犯赶紧手指李庆水道:“是他说的,他说你是花爷,就是采花大盗,让我们好好收拾你。”
何永言“哈哈”大笑,手指李庆水道:“谁告诉你的我是花爷,我怎么是采花大盗了?”
李庆水结结巴巴言道:“这一切都是府衙陈师爷安排,说你是采花大盗,让我们哥几个教训、教训你。”
何永言听了李庆水的话,也顿时明白了这一切皆都是陈师爷所为。于是,“哈哈”一笑道:“你们几个也不必担惊受怕了,我也不会再打你们。”
几位囚犯答应着好好好,也就站起身,帮助何永言换下身上的脏衣服,又找来干净新衣让何永言换上。然后就把何永言供奉为大哥般,给让到了牢房内最干净、最舒适的地方休息。
何永言也就坐下来,给哥几个讲起自己并非采花大盗,而是因为阿胶王的事情,从而冤屈进来的经过。
当然了,这个迷魂阵的结构,也是修建者为防止外人的不请自入,而设立的一个迷局。目的是一旦外人进入迷魂阵领地内,如果没有庄园内的人带领,进入之人就会在迷魂阵内迷失方向。从而在无法找到正确道路的情况下,要不然被布下的火龙弹炸伤,再不然就是掉进早就挖好的陷阱内被擒拿活捉,总之是郭家庄园迷魂阵内危险重重。
现如今李庆水说的话,让何永言心情一喜,也不由地脱口而出道:“庆水,你如何能够偷出阿胶王?”
李庆水道:“何御医,我曾经在迷魂阵内干过活,知道迷魂阵的进出之路。”
胖囚犯也说道:“那郭家庄园迷魂阵内机关重重,一般人进去不是被炸死,就是被活捉,反正是要想活着出来,那得扒层皮下去。”
李庆水“嘻嘻”一笑道:“这迷魂阵没建造之前,乃是郭大庆他们家的宅院,当时郭家为躲避土匪的绑票,曾经在宅院内挖了一个地洞,这个地洞通向永定河。一旦土匪冲进宅院内,郭家人可以从地洞内跑到永定河,然后乘船溜走。”
何永言道:“你是说从地洞内钻进郭家庄园迷魂阵?”
李庆水道:“是的何御医,我每次去郭家庄园迷魂阵偷东西,都是从地洞内钻进去,这才进入迷魂阵。”
何永言道:“这地洞郭大庆应该知道啊,他们为何没有堵死?”
李庆水道:“这个地洞早年修建迷魂阵时候,他们怕永定河的水灌进来,当时早就堵死了。”
何永言道:“那你又是如何打开的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