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研東一起吃了中飯。
就在酒店當中。
趙研東整個人依舊處於激昂的狀態。
雖說他小有資產,但那是他幾十年奮鬥出來的,這一次簽約的合同,不過三年的利潤,就相當於他幾十年奮鬥的成果,怎麽能不讓他興奮?
趙研東喝著小酒,坐在秦風的對麵,一臉笑容的開口說道;“秦大師,那個辛總怎麽就會答應這樣的合約呢?明擺著虧錢啊。”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秦風聽聞,臉色微微的凝重起來。
“我知道了。”看到秦風這般語氣,趙研東也正色起來。
他很聰明,有的事情,不是他能夠知道的。
平常時候,不是他該知道的東西,他絕對不會問,這次也是興奮過頭了。
吃完了午飯,秦風並沒有回店鋪,而是一個人回到了家中。
他看著手中的令牌,心中的狐疑也越來越多。
之前在酒店的時候,揣摩了許久,他發現,自己居然摸不透這令牌。
這也讓他好奇心起來了。
將令牌放在客廳的桌子上。
秦風從白色背包之中拿出了幾張符籙。
令牌是法器已經無意。
但這法器卻有些詭異。
因為無法激活。
法器和法寶的不同之處,除了威力和功效之外,就是施展方式。
法寶有專門對應的法決手印。
而風水界中,無論任何一種法器,其施展方法,不是灌注念力,就是灌注神識。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或許有一些比較特別的法器,需要精血之類的才能夠激活。
但十分的罕見。
因為,使用精血激活的大多都是威力巨大、功能強大的法寶級別。
其法器,畢竟是低等級的,沒有哪個風水師煉製的時候會設置這樣雞肋的功效。
不過此刻,秦風嚐試了諸多的辦法,還是決定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