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見到巫新喊了人來,不由嘲諷道,“你爺爺這個病,已經是病入膏肓,已經完全無藥可治了,即便是抑製都抑製不了。”
“老前輩,您這話就太絕對了。”秦昊向前一步,笑著道,“我們行醫的,不是不能講得那麽絕對嗎?即便是世界上最難攻克的狂犬病,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死亡率,還有百分之一的生存幾率,不是嗎?”
“哼,小夥子,你看看巫老的病再說這種話吧!”那老者冷冷地看了秦昊一眼,不由不屑道。
他並不認識秦昊,因為他是外地跑過來的。
“剛剛拍得片,給這位小夥子看。”
助理急忙就拿著片子遞給了秦昊,然後還給秦昊等人都講了起來,“老爺子肺部的病十分嚴重,肺部肌肉已經開始慢慢收縮,裏麵還有積液,活動受到了極大的阻礙,肺部纖維化十分嚴重。”
纖維?積水?
巫新聽到這麽嚴重後,差點都眩暈了。
這種病,他有兄弟父親得過,沒多久就死了。
確實,這種病根本沒得治,一般都活不了太久。
老爺子能夠活三四十年,已經是奇跡了。
秦昊皺著眉看著片子看了很久,沒有說話。
肺部纖維化,這點估計當時王老沒和他說。
很有可能,這病是剛發生不久的。
看來,病情比較嚴重啊。
確實,這種病放在一般醫生眼裏,就是神仙難救的病。
“哼,現在你還敢說你能治療嗎?還敢說不是絕對嗎?”
那個老者見秦昊眉頭皺起,不由不屑地說道。
秦昊看起來才二十開頭的樣子,就算學得不錯,那也學不到多少東西。
這種年少輕狂,自我膨脹的人,他見多了。
到最後,都摔得很慘。
“秦……秦先生,我爺爺他……”
巫新已經淚流滿麵,他一個在戰場中走出來的男人,即便是被花生米打中了,都沒有落淚,卻為了爺爺,哭了這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