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山簡單的說了幾句,周所長就明白了大概的情況。
於一山的這些話,也有追究到底的意思,不是隨便調解一下拿點錢,就可以息事寧人的。
周所長看了看地下這幾個醉漢:相貌比較陌生,應該不是本鎮的人。
他鬆了口氣,不是本地人就好,他最煩的就是那些亂七八糟的的關係,什麽七大姑八大姨的過來求情。
賣個人情吧,違規操作總會有些隱患,後果可能極其嚴重,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
不賣人情吧,對這些親戚朋友、社會關係又有影響,自己也有找別人辦事的時候,麵子都是互相給的。
這就是吃公糧人士最頭疼的地方。
今天這種情況就好多了,都是些外地人,應該牽扯不到什麽親戚朋友,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故意傷害,這就不用說了,先去醫院跑一趟,看看傷的有多嚴重,再看看能判幾年。
一般就是拘留罰款和賠錢,不是打的很嚴重,也談不上坐牢。
但是,猥褻這個事情就不好說了。
猥褻這個罪名可大可小,輕的拘留,重的可以管飯五年,更嚴重的可以管飯十五年。
那種摸摸蹭蹭的色狼,一般就是拘留處理。
嚴重一點的就是這種霸王硬上弓的流氓,叫做強製猥褻。
定義情節是否嚴重,法律上還有兩個參考標準,一個是叫情節惡劣……
這個就不好解釋了。
一個是聚眾,或者在公共場合。
這兩個條件一滿足,牢飯就有了妥妥的保證,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夥食了。
現在這個情況,聚眾肯定是有了,公共場合也肯定有了,最後還發展到打人,這情節肯定也能算惡劣了。
周所長不是法官,但心裏對這些法律條款還是有點嗶數,他知道,地下這幾個醉漢的發型怕是保不住了。
他回頭對自己身邊的民警道:“叫人吧,再叫輛車,把這幾個都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