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庸瞥了楊毅一眼,不知道這家夥有在抽什麽瘋。
隨個禮都要找一下他?
這是被打多了出現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
陸庸笑了笑,答道:“我隨多少都可以,但今天穀鵬這麽多朋友同學在這兒,肯定不能讓大家難做,大家商量著來吧。”
現在社會,隨人情本就是個麻煩事。
有錢的還好,兜裏麵沒幾個錢的那叫一個尷尬。
若是大家人人都隨三千五千的,人家隨五六百禮金的人自然不好出手。
穀鵬和顧苓兩家人有不是什麽豪門大戶,到場的人裏除了個別幾個,混得好一點一個月也就萬把塊錢工資,幾千塊的禮金也不少少目了。
而他們這些年輕人,花錢大手大腳慣了,基本人人每月都要還信用卡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工資不高的哪一批人,若是硬著頭皮跟著隨重禮,怕是這個月剩下的日子都得收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聽到陸庸這話,楊毅頓時皺起眉頭。
他想的很簡單。
就是想讓陸庸出醜。
這種場合,他肯定拉不下臉來讓崔紊出錢。
楊毅隻要把禮金抬到一個高位,隻要陸庸拿不出手,或是找崔紊要錢,那就有樂子看了。
但陸庸話這麽一說,這反倒顯得他有些做作了。
“咳,這事兒吧……”
鄒齊咳嗽一聲,突然從一旁插嘴道:“陸庸說得在理,楊毅說得也不差!”
“我覺得吧,這事兒可以這麽來!”
“不如分開來看這事兒,我們這群穀鵬的同學朋友,一邊另算,陸庸和楊毅嘛,你們倆多意思一下。”
“畢竟大學時候,你們倆就沒分出個高下,楊毅也隻能說是惜敗。”
“陸庸,你今天可是開著勞斯萊斯來的,我支持你,千萬別慫!”
鄒齊說完,一群人不著痕跡的緩緩推開,把位置留給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