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這幾個色膽包天的小混混成了躺在地上口眼歪斜,話都說不出的“屍體”。
站在這橫七豎八的一地“屍體”間的池靜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踩著自己的平板鞋邁過了這些礙路的“屍體”,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這種劫色的事情,對池靜來說,就像家常便飯一樣常見。
自小池靜顏色極好,小學時常有高年級的過去騷擾,打過幾次之後眾人學乖了,知道了兩點。
一,這小妞拳頭硬。
二,這小妞後台硬。
打了這麽多為非作歹的當地一霸,這小妞仍然平靜無波的跟她妹妹一起上學,沒有受到半分處分,可見其勢力一斑。
到了初中高中,池靜長得越發讓人驚豔。由於學校的後台硬,管得嚴,明麵上沒什麽人敢在學校放肆。但放了學後,找池靜談人生聊理想的簡直可以說是絡繹不絕排著隊都挨不上號。
池靜沒什麽心理負擔的平著臉,她一直認為對方是來找自己茬的,是來跟自己切磋武藝的,一一將對方打趴。
後來打的人多了,池靜母老虎的傳言跟威懾力就出來了,這才有了點安穩。
再後來上了大學,周圍社會人士魚龍混雜,打池靜主意的人又層出不窮的冒了出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一個男子卻仿佛從天而降般每次都搶在她跟前出手料理了那些人。
雖說她並不需要。
池靜很奇怪這男子怎麽總是冒出來給她當打手,那男子卻突然深情款款的握住了池靜的手(雖說立馬被條件反射的池靜給甩退了好幾步),說喜歡她很久了,想要跟她交往,說了一大堆足以讓任何正常小姑娘醉死在溫柔鄉的情話。
但池靜天生情商奇低無比,她沒有領會到男子的深情,自然也就給不出男子想要的答案。
於是這男子就開始了死纏爛打情深似海追求池靜的漫漫長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