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紅可惡心死了,吐了五六次,渾身都虛脫了,床都快上不去了,還是林子豪扶著她上了裏屋的床躺下。
林子豪把毛巾用水絞濕,給老婆擦了擦臉,又換了塊毛巾絞濕,給她擦了擦腳,最後給她蓋上一條薄毯,微笑道:“睡吧,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子豪,我……”
周楚紅本來想今晚把自己給丈夫呢,結果弄了這一出,愧疚死了。
“這事兒不怨你,怨我,我要不說啥事沒有,這叫自作自受。”
林子豪苦笑道。
“子豪,要不……要不你就在這睡吧……”
周楚紅細如蚊聲道。
她想起了鄒寡婦的話,也覺得兩口子不在一張**睡挺不正常的。
“真的?”
林子豪驚喜交集,可看了一眼老婆蒼白的臉色,一副說話都有氣無力的虛脫相,搖頭道:“還是算了吧,你好好休息吧。”
周楚紅明白丈夫想幹什麽,紅著臉白了他一眼,“你想哪去啦,我就是想讓你單純的在這睡,沒有別的。”
“靠,沒別的那我在這睡個錘子?守著個如花似玉的大老婆不能碰,這不折騰人嗎?還不如眼不見為淨去外麵睡呢,我走了,你睡吧。”
林子豪一臉垂頭喪氣地出去了。
“你這人……”
周楚紅哭笑不得。
林子豪去廚房把鄒寡婦那些酸菜餃子扔在垃圾箱裏,然後熱了一下自己做的那些飯菜,匆匆吃了幾口,忙了一天也累了,也不衝涼了,洗了把臉和腳就躺在客廳那張單人**睡著了。
……
次日,周楚紅早早醒來,睡了一覺,身體已經完全恢複。
林子豪還沒起,這下周楚紅搶在了他前麵,美美滋滋為丈夫做了早飯。
吃過早飯後,張大春和方招娣下了夜班過來幫忙。
林子豪從出租車後備箱裏拿出昨天做的那塊“豪紅汽摩維修”的牌子,安排大春兩口子把它掛在大門口牆上,替換下那塊自己用粉筆寫的寒酸的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