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快兩個月,演習日期已經確定,陸南和耿繼輝一起整天盡是做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後勤補給確認,演習彈藥裝備確認,拿著報表去武器庫領演習用的彈藥,還得去找狗頭老高簽字,最後還要去作訓科找符夢生簽字同意。
就光是向符夢生解釋為什麽軍事演習要配發實彈,還有為什麽要攜帶非致命投擲型武器,陸南就說的嘴皮子痛。
“這是演習,不是實戰。”符夢生坐在辦公桌前喋喋不休。
陸南忍住想要打他一頓的衝動:“這是我們前幾次軍演得到的反饋,特別是突擊隊往往承擔著敵後作戰的責任,長期在叢林裏活動,如果遇到危險,難不成我們用拳頭去迎戰嗎?”
“林子裏有什麽危險,我看最大的危險是生病,帶上特效藥比什麽彈藥都重要。”
“有狼。”
符夢生看了一眼陸南:“跟我開玩笑,你們不都是狼嗎?”
“是能呲牙的狼。”陸南解釋道:“前年跨區域冬季演習時,我們B組在雪原上就遇到狼群,這是用生命總結出的經驗,而且副大隊長都批了,你就簽個字。”
“這不是要負責認真嘛!”
“好好好,您老真認真。”
符夢生放下手中的鋼筆:“陸南同誌,你說話注意語氣,誰教你向首長說話是這種態度?”
“高副大隊長。”陸南死豬不怕開水燙。
“他教你的?”
“這跟簽字有什麽關係?”
符夢生開始打起官腔:“你這個態度要不得,我知道你立過功,還是大隊重點培養的幹部人才。不要以為自己功勞很大,有多麽了不起,你這樣的態度很嚴重,是需要停職談話的。”
“是!”陸南立正敬禮:“我馬上就回去寫檢查,爭取一萬字起步,由耿隊長驗收。”
“我這不是批評你,而是你的作風要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