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平等眾人在這個旅館餐廳裏吃了一頓比較偏向燒烤的西式餐食,沒有想到,味道還是不錯的,想當然就明白了,能在小鎮上開著餐廳的沒有幾分能力那裏敢隨便開店。
本來按周北平的意思就是吃完飯後,路易斯他們就去玩他們的,他自己一個人就回房間裏算了,實在是他也想不出這個一眼看到頭的地方有著什麽的好玩。
後麵還是給鄧佳佳和路易斯硬是拉著把他給拉到酒吧裏麵了。
進入酒吧後,和他想象中絕對是不一樣的,沒有勁歌熱舞,更是沒有什麽小哥哥們,和小姐姐們的存在。
有的隻是在吧台後麵的一個音箱裏放著一首不知名,但是聽起來卻是很有感覺的鄉村音樂。
一群有如大媽一樣的村婦,還有那些淩亂著大胡子的大叔們在三三二二地圍著自已的一個小桌上、或是吧台上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著話。
看來每個地方都一樣,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向往大城市都是年輕人的理想,更何況這裏應該是屬於礦區了,真正能放下身來做礦工的年輕人看來是不多的。
周北平跟吧台要了一杯水,別問那裏為什麽會有水,他那裏就是有水。
周北平就這樣靜靜地聽著他們在聊天,不知不覺間,時間就這樣的過去了。
突然間,周北平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下,不認識的號碼,看著號碼前麵帶著的區號,是這邊的號碼,想著不會是別墅裏的人來電話了吧。
向著鄧佳佳她們示意了一下手機,接著就走了出酒吧外麵才接了電話。
“你是周先生嗎?”一把似曾相識的女性話語在電話的另一邊傳了過來。
“你是?”
“你是不記得了,我是唐九,就是飛機上的那個女子啊!”
周北平聽到她這麽一說,就記起了那個拉著孩子的風姿卓絕,清秀絕美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