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利小區的綠道上。
唐仁和文澤友兩個老煙槍就這樣一邊走著一邊抽著煙。
“都確定了吧?”
文澤友知道他問的是什麽,苦笑地搖了搖頭:“上麵有這樣的風,不過,距離換屆還有兩年的時間,你也知道,隻要文件一天沒下,結果隨時都會有改變的。”
唐仁無言地點了點頭,看著他那兩鬢的斑白,一陣莫名的神色在他的眼裏閃過:“你也別把自己迫得太緊了,實在不行的話再緩一屆吧!”
走著的文澤友,頓了一下。
他隨即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唐仁,感覺他應該是安逸太久了,根本就不知道他停下來腳步代表的是什麽,神色莫名地看著唐仁說道。
“你知道我這六年是怎麽過的嗎?早上就不說了,但是,每天最少也要工作到淩晨1-2點鍾,有時候為了一個投資者,我可以在他的城市裏直接就住上十天半個月。”
“我這麽辛苦為的是什麽?不就為了做出政績,好讓我有機會有朝一日能做到主政一方,去實施自己的理想,也為了更好地為人民服務。”
......
就知道勸不了他。
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的:“澤友,你看看你現在的身體,你感覺這樣下去,就算真的讓你晉升了,就不擔心到時無能為力了嗎?”
快兩年沒見,這一次的見臉,文澤友的臉麵哪怕捯飭再燙貼,卻也明顯出現了一絲絲的老態,可是文澤友比他還要少上一歲的年紀啊!
文澤友看到唐仁在說他的身體,他就立即大聲地去反駁道:“我的身體又怎麽了,我的身體好著呢,嗚,咳咳……。”
可能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嘴巴裏還有一口煙,文澤友一下子就給嗆到了。
隻看到他彎著腰一手順著心肺的位置一隻手頂著自己腰部,一邊咳著,那通紅的臉脖一下子都把血管都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