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礦渣的道路,殘破的鐵絲網,斑駁老舊的房屋。
周北平站在宿舍門前看著周邊環境那荒涼的景象,好像一下子從文明社會又回到了那個不堪回首的舊時代一樣。
宿舍。
這是一個多麽久遠的名詞。
感覺他就剛剛出來那一、二年住過工廠的宿舍,後麵就一直都沒有住過。
俄羅斯的遠東地區的馬加丹州,蘇蘇曼區的蘇蘇曼是黃金開采中心。
昨天尼古拉帶著眾人在馬加丹機場下場之後。
坐著車一路又走了7-8個小時。
這一路下來,足足就走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
眾人來到蘇蘇曼天色已經入黑了,沒有倒過時差的周北平更加是昏昏欲睡。
說真的,如果不是出於對尼古拉的信任和他自己的自信。
換著另一個人,肯定不敢跟著幾個俄羅斯大漢就這樣跑進遠東的礦區。
在這裏,隻有不時的看到有幾輛礦車,從遠處山路的盡頭拉著一車車的礦石,拉進了一些廠房裏麵,就沒有看到過有什麽車開著往鎮外的方向走去。
周北平點了一支煙,半倚著宿舍前麵那老舊的欄杆向著遠處眺望著,看著遠處那蜿蜒的山路上一輛輛的礦車駕過,還久久不能消散。
“老板,你起了?”
周北平轉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過來的正是小賈。
隻看到他走到周北平的身邊,跟著也點了一支煙,跟周北平一樣倚著欄杆上,看著遠處那充滿了朋克一樣的風景。
良久之後。
“你跟小顧現在怎麽樣?”
“啊!”小賈讓周北平一下就問懵了。
周北平轉過頭去看著小賈,一臉笑容可掬地說道:“你們的事,我都知道的,怎麽?還對我保密不成?”
“那有,我就是一時讓你問懵了而已!”小賈伸手抓了抓他那寸頭,一臉害羞地在說道。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