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梁兵剛走出破舊工廠,鄭小胖便開著跑車應了上去。
“師兄,今天感覺怎麽樣?”
他問道。
梁兵搖搖頭,說道:“不怎麽樣,感覺陷入了瓶頸。”
這說明,他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極高的高度。
其實,他的身手並沒有增加太多,但是實戰經驗已經無比豐富,他已經懂得該用什麽招式,讓對手失去防抗力量。
用最簡單的招式,打出最猛的力量。
這是他在地下拳場上所學到的。
如今,特別是最近幾場打得對手,都沒有讓他收獲什麽。
因為,打得太輕鬆了。
如果不是他可以留手的話,可以在三招之內解決掉對手。
“這是好事。”
鄭小胖嘿嘿一笑,說道:“師兄,我覺得你現在打敗我隻需要十招了。”
此刻的梁兵,渾身上下充斥著血腥味,看似平和的目光中隱含著凶意,這是在生死之戰中才磨礪出來的氣質。
梁兵看著他,沉吟了片刻,說道:“不,最多五招。”
“行吧,五招就五招。”
鄭小胖也沒太在意,說道:“反正,隻要師兄你越厲害,那以後咱們就有更多的,大把大把的錢可以賺了。”
“你是辰哥的親傳弟子,我可不是。”
梁兵搖搖頭,較真道:“以後別喊師兄,省的讓人誤會。”
其實,梁兵不是沒有說過要拜師的事情。
但被葉辰給嚴詞拒絕了。
他們之間是朋友,是兄弟,他所傳授的一切,也不是什麽師門不傳之秘,而是來自於他在戰場上總結的戰鬥技巧罷了。
更何況,他也沒有資格開宗立派,拜師的話,他可承受不起。
至於鄭小胖,那完全就是個意外。
而且這小子哭著喊著,還跪下來求著要拜師,而且這小子也的確是有些根骨和機緣,這才收下了他。
不過,雖然鄭小胖嘴上師父師父的喊著,但是兩人之間一直都沒有舉行什麽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