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平頭,喜歡穿花裏胡哨的衣服,身高一米七左右,身邊有兩個黑衣壯漢,一般情況下,都會在淩晨從潮人酒吧離開。
葉辰看著走出酒吧門口,坐進一輛寶馬車的男子,按照同行‘老司機’的描述,應該就是彪哥無疑。
輕輕地將煙頭彈飛,開著出租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
十五分鍾後,寶馬車停在了一家私立醫院門口。
……
“彪哥,到了。”
司機將寶馬車挺穩,恭恭敬敬的喊道。
今天牙哥去小湖村安排拆遷工作很不順利,不僅沒能完成任務,反而損兵折將不說,自己更是被硬生生打斷了手腕和膝蓋。
牙哥是彪哥最器重的手下,廢了牙哥無異於是打了個彪哥一個響亮的耳光。
更何況,小湖村的拆遷工作非常重要,如今沒有按規定時間完成,別說是彪哥,就連四和幫的大佬都承受著很大的壓力。
從得知出事以後,彪哥已經接連收拾了好幾個手下。
他作為專職司機,可不想這時候觸黴頭。
“嗯。”
彪哥微微睜開雙眼,一雙又細又長的眼睛滿是陰沉。
在兩個保鏢的簇擁下,他走進了住院部。
“彪哥,您可要為我報仇。”
雙手雙腳打著石膏的牙哥看到他走進來,一邊掙紮著想要從**爬起來,一邊撕心裂肺的呐喊道。
彪哥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仇一定會報,你安生躺著,不過在報仇之前,你的事情,也得好好說道說道。”
牙哥看他不溫不火的反應,臉色不由得微變。
“不知道彪哥是什麽意思?”
“還有臉問老子什麽意思。”彪哥一巴掌抽在他臉上,冷聲喝道:“拆遷款你踏馬竟然敢吞一半,也不怕撐死自己。”
牙哥腦袋一晃,即便是吃痛也不敢喊疼。
“我……我是想要孝敬給您的,沒打算全部私吞。”他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