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安景一度覺得易安是來搞笑的吧!
這種人來審犯人,不得要審到明年去?
他是準備用愛來感化犯人嗎?
“你確定?”易安有些詫異。
韋興騰冷冷掃了易安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煞筆!
“我告訴你,這五針下去,你真的會痛不欲生。”易安很認真。
韋興騰懶得搭理易安。
“好,這是你自己選的,你可不要後悔。”
易安也不廢話,將剩下的急根銀針紮入韋興騰的身體。
這些銀針紮的方位,皆是人體內最痛的穴位,單個紮過去,是沒什麽的,易安將五個穴道通過銀針連接,繼而引發驟變。
這一連接起來,痛感可就不是一加一那麽簡單的了!
銀針紮完,韋興騰的嘴角依舊掛著嘲笑。
“就這小把戲,給我撓癢還……啊!”他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劇痛淹沒了!
這股疼痛來的太突然了,痛入骨髓,直擊靈魂!
一秒鍾,短短的一秒鍾,韋興騰就已經疼的口吐白沫了!
宮安景嘲笑的話都到了喉嚨,卻怎麽都說不出口了!易安用行動,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這……這怎麽可能?”
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剛剛手段用盡,韋興騰也就哼哼了兩聲,而他現在卻慘嚎連連。
宮安景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可他沒想到,這驚訝才剛剛開始!
“啊!我說,我什麽都說啊!給我扒了這些針啊!”韋興騰瘋狂嘶吼著。
他臉色通紅,青筋冒起,眼珠充血,整個人不斷的掙紮著,這一通掙紮,他的手腳皆是血肉模糊!
可他似乎感覺不到!
易安仿佛沒聽見韋興騰說的話,自顧自的坐在一旁玩著貪食蛇。
“啊!殺了我吧,我求求你殺了我吧!”韋興騰不斷掙紮著,被手銬鎖住的手腳,露出了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