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繼續!”任樂邦冷冷說道。
聞言,嚴元基魂都要嚇飛了!
剛剛那一腳,再加上這個膝撞,他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了,再這麽打下去,他今天不是要廢在這裏了?
他還這麽年輕,還指望著升官發財呢,怎麽能廢在這裏?
“繼續就算了,比武嘛,點到即止。”
嚴元基厚著臉皮說道:“你看你有傷在身,咱們沒必要動真格的,我可以等你,等你傷好了之後,我們再來一場堂堂正正的較量!”
他也是沒辦法了,隻能把這場比試往後麵拖拖了,不然繼續打下去他可就廢了,就算他僥幸沒廢,但他也輸不起啊!
輸了可是要吃球的!
他剛剛還放出豪言,隻要九班有人把他擼了,他就算是鐵球也吃!
“現在說這個,不覺得太晚了嗎?”
任樂邦一臉冷笑著說:“你剛剛不是說,要讓我把左手也掛脖子上嗎?
你現在可以不用客氣了,我就在這呢,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麽讓我把左手也掛脖子上!”
就這種煞筆也敢來九班作威作福,簡直是沒死過!
他今天必須讓嚴元基知道,九班的班主任隻有一個,那就是易安!
像他這種阿貓阿狗,留在九班打雜都不配!
“這……”嚴元基無言以對了。
他剛剛裝幣裝的,把自己的後路給堵死了!
這下有苦說不出了!
“起來!”
任樂邦冷笑道:“我這人脾氣不是很好,不要讓我同樣的話一直說!”
嚴元基哭喪著臉,轉頭看向陳權封,眼裏滿是求助。
陳權封本就恨極了他,怎麽可能幫他說話?
如果不是嚴元基裝幣,他怎麽會下如此重注?現在害的他媽要洗一年的廁所,一想到這個,他恨不得當場捅死這個煞筆!
見陳權封不鳥他,嚴元基轉頭看向邵梓琪,那眼神淒慘極了,哪兒還有剛剛神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