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建紅詫異抬起頭,又來一個脖頸疼的?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學生脖頸疼的確實多。
當然,還有一句話就是,學生的錢也好賺。
“坐。”龔建紅淡淡開口。
舒星聽話的坐在椅子上,
隻見龔建紅來到舒星身後,雙手抬起,對著舒星脖頸一陣按壓,
嘶嘶嘶…
舒星頓時叫了起來,別誤會,這不是節目效果,不是裝的,是真的疼。
龔建紅上手,仿佛使出吃奶勁,差點沒有給他掐暈過去,舒星臉色鐵青,心想別讓老子查出來你是故意的,他nn的,下手真黑,這他喵沒有病也掐出病來了吧。
“經常脖頸痛,頭疼頭暈?”
舒星一愣,連忙應道:“是的。”
“幾年了?”
舒星眼神閃爍,胡編亂造道:“五六年了吧。”自己小妹說的兩三年,他說個五六年不過分。
“嘖,小夥子,你這情況不容樂觀啊!”
“頸椎反弓、曲折,影響大腦供血、全身供血,嚴重的終生不遂啊。”
“啊對對對,醫生,你這麽一說,我腰之前也疼過呢。”舒星滿臉“驚恐”順著說道。
麻蛋,這鯊凋醫生一開口,他差不多就確定了這tm就是庸醫,神tm緊椎反弓,影響全身供血,導致終生不遂。
當他沒有讀過書呢。
不過現在還沒有下診斷書,麻蛋,先讓他蹦躂一會,晦氣,遇到這種貨色。
小時候的他,已經被庸醫害了一次,那時候農村沒有條件,紅磚黑瓦,屋裏夏天特別悶熱,他獨自在家看電視,看中暑了。
然後去衛生院,醫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就開始給他掛吊瓶,一掛就是七天,差點沒有給他人打廢,如果是他真的病的很嚴重,醫生很努力給他治療,他也沒什麽怨言。
可事實可笑的是,他隻是單純中暑,連續七天的吊瓶,三米大漢都禁不住,七天後骨瘦如柴的他,醫生不敢繼續用藥,將他趕回家了,他清楚的記著,爺爺苦苦哀求醫生治療,最後還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