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情況,我們別無選擇,隻能順著這樓梯往上查探情況。
“你在下麵等我。”
“我上去看看情況再說……”我對雄安道。
畢竟這直上直下的陌生空間,總透著一股邪性,萬一上麵撲下來一個什麽家夥,可就危險了。
我的雷達,平麵範圍倒還好用,就怕碰見這種直上直下的情況。
時靈時不靈的十分叫人擔心。
哪知道雄安一刻也不想在下麵待著,沒等我說完,竟直接走上前,攀上了梯子,步步往高處去了。
我猜測她是害怕那個屍體,心裏暗笑。
沒想到這麽個女孩兒,不怕喪屍卻怕屍體,不過也還好,總歸是有一怕。
如果什麽都不怕,就有點兒不像個孩子了。
我緊跟雄安身後,步步往上爬去……
這樓梯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人爬過,用手一抓,滿手都是蛛網鐵鏽,起皮的鐵鏽渣滓隨處飛揚,另外還有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蜘蛛網,把拇指粗細的鋼筋纏繞的好像個棉花棒棒。
我把長刀背在身後,不敢抬頭,擔心雄安爬行弄掉的鐵鏽飛進眼睛裏,隻能用聲音判斷雄安的大概位置。
“你停下!”我不抬頭的吼她。
“讓我走前麵!”
由於雷達在垂直空間無法探測喪失位置,我是想讓雄安走在身後,畢竟這還是個孩子不是。
哪知這句話起了反作用。
隻聽她哼了一聲,反而爬的更快了。
隻聽見蹬蹬蹬的聲響不時響起,鐵屑簌簌撲落飄散,飄到我頭發裏,臉上,落的我脖子裏一癢……
我盡力閉目,防止鐵屑進入眼睛。
這熊孩子,怎麽也是個驢脾氣。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
我一陣無語,緩緩跟進,不時停下來,拍打頭上的鐵屑,扯掉掛在眼鏡上麵,遮擋視線的蛛網……
就這麽爬了片刻,忽然聽不見了雄安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