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雄安突然叫了起來。
顯然是嘴巴剛剛可以說話,不太清楚,隻發出了幾個有些大舌頭的音符。
“啊,看。”
我轉身一看,隻見她和那隻白毛猴子不知怎麽滴,趴在原來吧台擱置的地方,正在臉紅力竭的抬著什麽東西。
都他媽什麽時候了。
還有心思拿東西?
我心裏一陣氣,幾步來到跟前,剛想叱喝,隻見雄安正在掀著一個四四方方的鐵蓋子。
這蓋子和地麵高度契合,隻有凹槽處的一個活動提手。
從地麵上嶄新的地毯判斷,應該一直存在那個吧台的下麵,由於吧台被我推過去堵住了房門,這才顯現出來。
而我當時由於注意力被蜘蛛幹擾,這個鐵門有十分隱蔽,我竟直到現在才發現它的存在。
或許下麵是個地下儲藏室之類的場所。
也或許是一個其他的通道。
但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卻是個難得的避難所。
炙熱的溫度催著我走上前去,幫著雄安一起把這鐵門打開。
而此時,一樓的火焰已經蔓延過來,眼看已經流到了腳下,我和雄安對視一眼,先後從這個孔洞鑽了進去。
那隻白猴子現在竟十分安靜,看見我們進入,也跟著進來,竟還隨手關上了那個鐵門。
我看的暗暗驚奇。
莫非是自己的那塊麵包讓我們無障礙交流了?
這地下室裏十分幽暗,潮濕的空氣裏,有一股腐爛的味道。我打開手電筒走在最前麵,沿著一個金屬的狹窄樓梯來到地麵。
四處打量後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乖乖。
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分明就是一個地下堡壘,地下軍火庫。
二十平方左右的房間裏,四麵都是禁閉大門的不鏽鋼櫃子,一個挨著一個,把四麵牆壁鋪的嚴嚴實實。
房間正中有一張桃木桌,就好似會議室的那種又長又寬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