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寂静下来。
高龙矮虎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困兽阵消失。
五人身上的五行阵法也断开了链接,修为也恢复到了半步元婴期。
蜀里安逸也在此时昏了过去。
她腹部的伤口萦绕着一团灰气,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这是什么?!”
“是诡仙者独有的一种阴狠手段,中高层的诡仙者所修功法,在攻击敌人的时候,都会留下一种阴气,这阴气会不断侵蚀受伤者的肉体和灵力,如果不能及时拔除,会很快腐败陨落。”
“那该怎么拔除?”
“我们弑仙者也有对应的处理办法,你跟我走一趟就能治愈,正好,首长大人也要见你一面。”
墨不言虽然不想再跟那个老头有交集,但为了自己这位老板还是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这次自己却没有被蒙上面罩。
这也是镇山河特意嘱咐的。
来到地方。
将蜀里安逸交给治疗人员后,墨不言跟着辅佐官来到之前见过一次面的庭院。
镇山河上下扫视了一眼,笑道:“还好,没受伤。”
“你一直派他监视我。”
“不是监视,而是保护。”
“今日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就像我之前对你说的一样,现在很多人都已经注意到了你,日后,也会有更多图谋不轨的人对你下手,而且,一次会比一次更狠。”
“所以呢。”
“所以,我希望你能将那个东西交给我。”
墨不言稍稍沉默了一会,旋即摇头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这老头又是派人保护我,又是给我送那个什么破卡,也是跟那些家伙一样,都是一丘之貉。”
镇山河也早就料到了墨不言会有这个态度,丝毫还不生气,反而是苦笑道:“孩子,我这是为了你好,你身上的东西太过重要,水太深,不是你能把握的了的。”
“我可以许给你,只要你愿意将那东西给我,我可收你为唯一的义子,并且会对外宣布,你便是紫极天罡的唯一继承人!”
这话一出口。
身后的辅佐官心神震**。
首长大人居然说出这种级别的条件。
这可是紫极天罡啊,是麾下有着不计其数强大修仙者的国家部门。
首长口中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呵呵呵...”
“哈哈哈哈!”
墨不言大笑起来,甩手将茶杯猛然拍碎,茶水混合着血水洒满石桌。
“你说,日后还会有人不断出现对付我,是嘛。”
“好啊,那就让他们来!”
“我墨不言沉寂了十年,暗无天日了十年!”
“我还巴不得他们来的越多越好,这样或许会有一个两个的有着我父母的消息也说不定,,但不论他们是有,还是没有,只要他们敢来,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这东西你拿不走,他们更不行!”
“收起你的条件吧,我不在乎。”
墨不言直起身,将卡放在了桌上:“欠你的五万颗中品灵石,我会还给你的。”说完,径直离开。
镇山河深深地叹了口气。
辅佐官有些愤怒的说道:“首长大人,我知道没有说话的权利,但是这小子未免也太嚣张了。”
“不过是一个筑基期,就算他靠着那东西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拥有对抗那些隐藏在暗中的家伙吧。”
“您明明是为了他好,怎么在他眼里,您反倒是和那些暗中家伙一样了!”
对自己这位辅佐官的抱不平,镇山河只是摇头笑了笑:“十年,这孩子孤独了太久,已经不会相信任何人了,还有些时间,慢慢来吧,你回一趟紫极天罡总部,将他父母的档案都调取出来。”
“是。”
......
入夜。
蜀里安逸缓缓醒了过来,坐起身,玉手抚摸向腹部,伤口已然消失。
“你醒了。”
突然的声音吓得她警惕的看去:“谁!”
“别怕,是我。”
墨不言从阴影处出现,笑道:“我说你真的该多吃点了,抱着你的时候感觉跟没有一样。”
“你抱我?”
蜀里安逸想了想,掀开被子,自己的衣服居然也换了,顿时愤怒的看去:“是你给我...脱的?!”
“如果我说是呢?”
“那我就杀了你!”
“哦,那还是说不是我吧,今天我带你去了一趟泗云川弑仙者分部,是那里的治疗人员给你处理的伤势,也是她们给你换的衣服。”
蜀里安逸闻言也放下心来。
这家伙虽然不着调,但也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你出去吧,我要吸收那个魔晶。”
“不行,你伤势刚好一点,我得看着,万一你要是出了事,我的工资找谁要去?”
听到后半句的蜀里安逸咬了咬银牙。
这个家伙,嘴不欠能死啊!
算了,不跟他计较这些。
蜀里安逸拿出魔晶,将其打碎,其中的一丝魔血飘**在空中。
随着她的柔唇轻轻张开,这一丝魔血也涌入了她的口中。
强大的魔族气息**漾而出。
蜀里安逸的眼眸微闭,身躯缓缓腾空而起。
她体内的气息也逐渐增强着。
墨不言抬头看着。
这一丝魔血的功效着实不错。
然而下一秒。
随着衣物被撕裂的声音,蜀里安逸身上的衣服炸裂飞舞,那完美到令人嫉妒的躯体就这么呈现在墨不言的眼前。
“卧槽!”
墨不言眼睛瞪大,只感觉气血上涌,一股热流在下...不对,在鼻子里喷了出来。
这这这这...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吗?!
蜀里安逸缓缓的降落站立在**,睁开眼睛,那是一双充满了**力的紫色纹案瞳孔。
她的血脉和修为都得到了一个很大的提升。
这一丝魔血的精纯程度超出了她的预期。
“你怎么了?”
蜀里安逸皱眉看着面前一脸懵逼,且鼻血直流的墨不言。
当她顺着视线低头的一瞬间,瞬间脸色红的像是小苹果。
“啊!!!”
刺耳的尖叫震的墨不言耳膜生疼。
蜀里安逸慌乱的卷起被子裹住了完美身躯,含泪的眼睛死死盯着墨不言:“你,都看到了什么!”
墨不言心中升起危险的感觉,慢慢的站起身,颤抖着讪笑道:“我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信吗...”
“你去死!”
“救命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漆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