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孫小聖和李出陽才了解到,薛飛一年前因為就業壓力,在古城市內一家飯館裏醉酒鬧事,用隨身攜帶的雙節棍把鄰桌不認識的客人麵部打傷,隨後被當地分局刑事拘留。雖然他事後悔改態度誠懇,賠償上也格外積極,但因為是持械傷人,社會影響比較惡劣,還是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
孫小聖和李出陽麵麵相覷,沒想到這家夥還有另一麵,可見有時候老街坊的話也很不靠譜啊。
“不過聽說當時薛飛是因為突然失業,心態崩潰,喝悶酒時和鄰桌起了衝突,他不是慣犯,也沒有什麽黑社會背景,所以這個前科僅供你們參考。”花姐眉毛一挑。
“正經人能隨身帶著雙節棍?這種武器咱們警方都沒有!”孫小聖冷笑。
“哦,這個也可能是有原因的,”花姐拍拍孫小聖肩膀,又去接水,“薛飛好像是個功夫迷,對這種由李小龍發揚光大的東西很熱衷。而且事發前,正是美國聯邦法院裁定紐約州對雙節棍的禁令違憲,解除了雙節棍在紐約四十四年的收藏和使用禁令,所以那一陣子咱們古城的市麵上也有很多商販違規出售這種玩意兒,薛飛就買了一個隨手玩。沒想到那天碰上了事,在酒精上頭的情況下,拿起來就往對方臉上甩了一下,就那麽一下,對方就頭破血流了。”
“鼻梁骨斷了唄,那玩意兒一碰就斷,一斷就是輕傷。”孫小聖深諳此道。
花姐也怕薛飛的過往影響他們二人調查的積極性,又把話題往回拉:“所以說,你們還是盡量客觀地調查。多問、多聽、多看。一旦有什麽進展,及時向我匯報。”
“我有一個請求,”李出陽說,“能不能訪問一下楊曉童和陳傲傑?”
“陳傲傑下午來隊裏補做筆錄,劉洵負責接待,你們可以參與。楊曉童那邊,你們可以去醫院試試,但據她家長說她的情況不太好,還是要酌情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