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一切了,我也不想隐瞒了,我确实爱上了小凡,我要和她在一起。”
刘梅哭了,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我们结婚的时候,你答应过我,说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一辈子陪在我身边,而且我见过那个小凡,更加确定你们彼此并不合适。”
我最讨厌女人哭闹,更不愿意听她的挽留陈词。
我从包里摸出离婚协议书,丢到沙发上,转身就要出门。
刘梅叫住了我:“林桐!”
我转过身,一脸冷漠。
刘梅也收起了眼泪:“看来,你是下定决心和我离婚,要和那个小凡在一起了。”
我叹了口气:“刘梅,我们夫妻一场,我只希望好聚好散。”
刘梅突然冷笑一声:“好聚好散?”
我没说话。
刘梅意味深长地问我:“你知道,那个小凡来找我的时候,我是怎么回复她的吗?”
我仍旧没说话。
刘梅的嘴角突然悬起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我对她说,林桐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丈夫,是我一辈子的依靠,因此,他只能属于我一个人,除非……”
我追问道:“除非什么?”
刘梅淡然地看着我:“除非死亡!”
除非死亡?
我充满不屑:“刘梅,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我从来不受任何威胁,也不属于任何人,希望你好自为之!”
话落,我转头就要离开。
刘梅却说:“亲爱的,你早晚会回到我身边的!”
我将和刘梅的对话说给了小凡听。
小凡听了,扑哧笑了:“这女人就是故弄玄虚,不然就是绣花绣太多了,脑子坏掉了。”
我也笑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竟然梦到了王永江。
我们并排站在阳台前抽烟。
王永江捻灭了烟头:“千万别轻易爱一个人,因为,你不知道你爱上的是人,还是鬼。”
接着,我就醒了。
准确地说,我是疼醒的。
我感觉心脏像被针扎一样疼。
小凡吓坏了,急忙叫了救护车,我被连夜送到医院。
经过医生初步检查,说我的心脏没问题,我也没有心脏病史和家族病史,怀疑可能是其他疾病。
虽然医生为我用了药,但是疼痛并没有减轻。
在随后的全面检查中,医生给出了一个惊人结果——我的心脏上竟然布满很多黑点,黑点极其微小细碎,暂时无法确定形成原因。
听到这个结果,我和小凡都吓坏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的多个治疗方案全部失败,我的心脏仍旧持续疼痛,且越发严重。
我变得极其暴躁。
就在我陷入绝望之际,刘梅突然来到了医院。
我不想见她,她却说:“现在我有办法缓解你的痛苦,不过,你要和小凡断绝来往,乖乖留在我身边。”
我质问道:“原来都是你做的手脚,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怪东西!”
刘梅笑了:“你可以选择拒绝,只是,这种疼痛会伴随你一生,直至死亡。”
我思来想去,最终答应了她的要求,当着小凡的面,我和刘梅离开了,纵然小凡疯狂喊叫,我还是离开了。
刘梅笑着对小凡说:“小姑娘,最后还是我赢了。”
那笑容优雅又妩媚。
那一刻,我忽然感到刘梅如此陌生!
说也奇怪,回到家的那一晚,我睡了一觉,醒来之后,疼痛就消失了,我问刘梅其中缘故,刘梅什么也没说,继续绣着东西。
我去了医院复查,医生说我心脏上的黑点消失了。
我很好奇,刘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