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圍了過來,看著雪白的烤蛇段,一個個眼冒綠光。
“這還沒烤熟,要等等才行!”池霍應了一句,然後繼續開河蚌。
這河蚌通體黝黑,宛若一塊碩大的鐵疙瘩,池霍用石頭砸也砸不開,用火羽劍撬也撬不動,要不是之前他親眼見到這河蚌吐出斧足,他還以為這東西根本不是活物呢。
“池師弟是不是有點太柔弱了,這一個河蚌師兄一劍便能將其斬開!”舒師兄不舍的將目光從烤蛇段上挪開,開口說道。
“那師兄試試,反正我打不開,要是師兄能打開,我給諸位做一個河蚌蛇羹湯!”池霍說道。
“刷!”
一聲脆響,舒師兄手捏法決,一柄寒光四射的長劍從其腰間飛射而出,在空中一陣盤旋發出陣陣劍鳴之聲。
劍光四溢,看上去好不帥氣!
“諸位,獻醜了!”舒師兄昂首挺胸,麵色肅穆,手捏劍訣。
“斬!”
一聲輕喝!他那把長劍呼嘯而下,斬切在河蚌之上。
“刺啦!”
長劍與河蚌碰撞,頓時火光四溢。
然後……河蚌殼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的白痕,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場中一片寂靜。
舒師兄眼珠子險些掉在了地上,他這把劍雖不是極品法器,但也是上品法器了,其鋒利程度自不用說。
加上在冷月顏麵前,他想耍帥,使用了全力。
本以為這一劍下去,這河蚌絕對會被一切兩半的。
但是沒想到,這一劍之下,竟然隻留下一道白痕。
尷尬!
舒師兄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最終幹咳一聲:“師弟,這河蚌到底是何物?為何如此堅硬!”
池霍撓了撓頭:“在河裏撿的,我換把刀試試!”
說著他再乾坤袋上一陣摸索,然後掏出了一把黑不溜秋的菜刀來。
正是那日在坊市中用極陰寒鐵煉製的菜刀刀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