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我鬆了一口氣,隨即這才看著一副急匆匆詢問的眾人,同時回答了他們想知道的問題,“青烏被人幹掉了。”
“那就是說,這事結束了?”秦昊率先問了句。
“秦叔叔,纏著張阿姨的青烏被人幹掉了,但這事並沒有結束。”我再次重申了一道。
秦昊臉色逐漸凝重起來,沉默著什麽都沒說,看了看張麗玲後,隨即看向了我:“我剛剛已經派人去找那道長了。”
我微微點了點頭。
秦柯小聲地問了句:“張旺,剛剛你看到了什麽?”
我沒解釋,當即問道:“二十二年前的母親,追殺你現在的母親,所以二十二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秦柯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道:“二十二年前我才五歲,我隻記得那時候哥哥離開了家,那時候我很討厭爺爺,然後我們便搬離了秦家古宅,一直到最近才慢慢的回來了。”
好不容易出現的線索,現在又斷了,我有點沮喪。
現在隻剩下道長和紙紮匠這一條線索了。
隻是現在,這條線索在我看來,都一樣,幾乎是斷了的。
事情到這就像是陷入了困境。
我直接看向了張麗玲,沉聲道:“張阿姨,請不要對我有所隱瞞,夢裏的場景你也看到了,青烏想讓你還個人,這個人到底是誰。”
張麗玲搖搖頭:“二十六歲那一年,除了秦陽之外,我並沒有得罪任何人,那時候我隻是家庭婦女,哪有機會得罪人呢?我根本不知道青烏讓我還誰?”
我總覺得哪裏有問題:“有沒有間接導致得罪人的事情?”
張麗玲堅定地說道:“沒有,我除了外出買菜,很少逛街,幾乎沒有任何機會接觸外人,更不會得罪人。”
秦昊站出來保證道:“這點我可以證明,我老婆是秦陽被送走之後,才重操舊業發了瘋似的工作,每天工作很晚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