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定神閑道:“沒錯。”
燒煤取暖呢,是我們貴省特有的一種方式,這地方不像是北方,有地暖和中央空調,所以一般冬天取暖方式,就是圍著火爐燒煤取暖。
李誌峰實在疑惑:“大中午的,天這麽熱,也沒理由燒煤啊?”
王琴疑惑道敲了門,很快,我們就看到了一個頭上繞了一圈白布,滿臉橫肉的,皮膚黝黑,一身肥肉的男人出現在我們跟前,他一看到我們,不由得愣了一下,“王琴,你媽媽才拿來的鋤頭,我還沒打好呢,還要等一會兒呢。”
王琴一聽這話直接愣住,呆愣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你不是殺豬的嗎?怎麽忽然改行打鐵了?”
李鐵錘憨笑著說道:“其實,我也不想打鐵啊,有個先生告訴我說,如果我在繼續殺生,我的家人就會得到報應。當時我還不在意呢,直到我的孩子騎車摔進我屋後麵的河裏麵,昏迷了好幾天,我才相信,遭了報應。”
後來啊,李鐵錘找了人看了,先生說讓我打鐵,還別說,自從打鐵之後,生意雖然沒有殺豬來得快,但心裏安穩了不少。
“奇怪的是,先生也沒看出個什麽,但自從我打鐵之後吧,就再也沒聽過人出車禍傷人了,真是奇怪啊。”說著,李鐵錘撓著腦袋,顯得非常呆萌。
王琴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
見狀,我緩緩開口:“那先生也不是平庸之輩,他並不是不知道這裏怎麽回事,隻是會嚇到你。”
李鐵錘驚訝地看著我:“怎麽說?”
我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你家背對著剪刀煞,我相信除了你孩子之外,你家的老婆走了吧?父親母親不是傷了就是病了,對嗎?”
李鐵錘目光火熱地看著我,驚訝道:“你怎麽知道我家事的?”
我並不打算隱瞞實情,“因為這是剪刀煞,而你家正好處於剪刀煞刀口處,三角相衝,形成了一個三角衝煞,三角衝煞五行屬火,不是家破就是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