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完之後,壓在胸口那團鬱氣也隨之散去。
不管徐立軒怎麽想,反正,徐喬覺的自己肯定能睡個好覺
換個角度想,她其實犯不上和徐立軒置大氣,本來今天這一切就是她自作自受,那怕多花點時間親自來接阿福呢,今晚這一出也就沒了。
她怎麽能把和徐立軒保持中立關係與請他吃飯當成兩碼事,以為它們會井水不犯河水?
徐立軒根本就是鬣狗,沾上丁點便再也甩不掉,骨子裏又和徐偉如出一轍的自大與控製欲爆棚。
他不在乎事實如何,自覺事實如何,事實就得如何。
好在徐喬調節能力不錯,理清頭緒,知道以後該怎麽做了,就美美睡她的覺,自然也就不清楚,那個被她在心底再次判了死刑的徐立軒在屋外站了大半夜,淪為偏遠青山,麵容淒然。
翌日,徐喬眯著眼爬起來,給徐則做了桌早飯。
這孩子通常會在八點暫時起床,吃完早飯再回去睡回籠覺,一回籠便回到中午或下午。
做完飯,徐喬收拾收拾,便準備著手昨天接的那單翻譯稿,稿子掏出來,熱乎勁還沒散,阿福電話就來了。
“喂,阿福早上好啊。”
“喬喬,早上好!”
電話那邊語氣昂揚,帶著興奮小勾,不見其人,隻聞其聲,也能被感染一二。
“阿福,是有什麽開心的事兒嗎?給我說說唄。”
阿福心想,喬喬果真料事如神,這事兒真地很叫他開心。
“喬喬,我手被門夾啦,腫得老高,都不能拿筷子了。”
徐喬:“......”
說好的好事呢?
“那你有沒有抹藥膏?奶奶在不在家?”
“不在欸,我想先吃飯,再去買藥膏。”
徐喬聽懂了,阿福這是在變相要她上去喂飯。
“你乖乖在哪兒別動,我馬上上去。”
“好,我會乖乖等喬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