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嗎......你不用放在心上,反正我最後沒事,現在還能好生生跟你站在一起。”
“一碼歸一碼,你沒事,我是得好好謝謝阿福。”
倒也不用......
“阿福和我本來關係就比較好。那天,他原本也是要去接我的。”
“所以,你們是由朋友升級為男女朋友的?”
話至於此,易崢後槽牙險些要咬碎,他除了睡不好,說不定還患有自虐症,什麽越令他痛徹心扉,他越要聽。
“對,由朋友到男朋友,他一直對我很好。”
哪有突然降臨的愛情,所有感情不外乎預謀已久、細細籌劃八字。
徐喬沒笑,但甜蜜表情總騙不了人。
易崢自動閉嘴,乖乖等徐喬給他拿完藥。
出了市一院院門,外間空氣已經斥滿了各種小吃風味,飄香十裏,完全不懂什麽隱約含蓄,卯著勁往人鼻孔鑽。
“徐老師,你上次吃的煎餅在哪兒買的?”
徐喬隻在易崢麵前吃過一次煎餅,那還是廣交會彩排的第七天,領班通知彩排時間要往後延長一小時,下午一點才可暫做休息。
這一調整,生生糾正徐喬不吃早餐的慣例。她那天買了一個山東煎餅,站在路邊大快朵頤,不經意朝路對麵一瞥,發現和幾乎她同一時刻停在路邊的奧迪車身有幾分眼熟。
這好像是......易崢的車?
正想著,車窗下落,露出易崢那張顛倒眾生的臉龐,他手拿自家星巴克咖啡,朝她舉杯示意。
“在噴泉廣場中心對麵,怎麽,你現在想吃?”
易崢點頭,“嗯,想吃很久了,之前不好意思問你。”
徐喬理解,酷哥自有他的自尊與麵子。
“那你是直接開車過去?”
易崢一聽這個“你”字,便知徐喬暫時沒有和他一起前往的打算。
但誰能強迫一個頭暈眼花的病人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