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喬的行動意識,向來遇強則強,阿福這麽一說,她一秒都不願再等,很快向公司告好假,準備訂明天最早的車票回去。
對此,易崢表示,“還訂什麽票,今晚咱就能回去。”
他車庫那麽多車可不是拿來當擺設的。
於是乎,一行人來了場說走就走的返鄉之旅。
不過,和那年上山看星星的心境不同,現如今每個人心頭都壓著一塊或大或小的石頭。
徐喬心頭那塊最沉,幾乎是一座山,壓地她滿腔酸澀,想哭又不能哭。
阿福趕緊把人摟到懷裏,收緊胳膊,希冀借這種無間懷抱驅散一切黑暗,把愛人漏風的身體修複完畢。
“欸,我說各位,咱可別自己嚇自己,說不定小則真地隻是喝水喝得少,上了大火,才會動不動就流鼻血,我之前就是。”
易崢馬上接過權周話茬,“是,因為你流鼻血太多,那群女生還在背後給你起了個外號,叫寂無排。”
眾人不明所以,隻能用眼神示意易崢別打啞謎。
“寂無排,就是說寂寞無處排放,憋得出了鼻血。”
權周:“......”
徐立軒:“......”
徐喬:“......”
阿福:“......”
這故事情節怎麽有點熟悉?
雖話語少兒不宜顏色頗濃,但於徐喬而言,這是她能抓住的為數不多的合理解釋。
對啊,她不能自己嚇自己,萬一小則真地隻是上火,或者像中醫講的那樣因為思慮憂思過多,內裏空虛,而出現的症狀也說不定。
總之,在醫院沒把報告單交給他們之前,一切猜測隻能是杞人憂天。
李琴知道孫子和孫媳婦要回來,覺也不睡了,不斷在屋裏踱著步,心裏盤算著明天做什麽大餐招待他們好。
破曉時分,天際線被光亮斬開,清新氣息和昨夜沉浸下來的露水爭先恐後地狂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