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江潮因為全副身心都撲在比賽上,連微信都很少和她發了,兩人每天的見麵機會大概就是早上在舉辦方提供的食堂裏。
江潮匆忙地都隻能和關之槐微點下頭,然後快速吃完飯,就和隊友們去研究戰術了。
江潮很是淡定,坐在場邊的椅子上,繼續低頭看pad裏的視頻,是這幾天他錄下來決賽另一隻隊伍平時的比賽。
關之槐像隻膽小極了的小刺蝟,東摸摸,西戳戳,半晌才開口:“江潮,明天就要決賽了,你緊張嗎?”
江潮抬起頭,有點好笑地看著關之槐:“緊張的話就能不用參加比賽了嗎?”
“誒,不是呀!我是想讓你別緊張,就算明天輸了,你們在我心裏也是冠軍!”
“別,妹妹,哪有人一上來就泄氣先說輸的,這可不是好兆頭。”
“哦哦,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讓你放鬆心情。”
心情兩字還沒說完,江潮抬起一根食指貼住了關之槐的嘴唇。
日暮西垂的金色光線下,江潮纖長的睫毛都發著柔光,他慢慢湊近,與關之槐的距離越來越近。
關之槐的呼吸也越發急促,頻率都亂了好幾次。
見成功製止住關之槐的廢話,江潮才拿開手指,轉而在她的耳垂上捏了捏。
“明天,我一定會贏。”
“這麽肯定?”
“嗯,非常肯定。”
“你怎麽保證你一定會贏?”
“不用保證,我一定會贏,如果明天贏了的話,你能答應我的一個請求嗎?”
關之槐聽完江潮的話,已經口幹舌燥,她甚至都覺得自己能猜到江潮的請求。
但她還是說:“好,我答應你。”
第二天,比賽在十點開始,九點半啦啦操入場。
當F大的啦啦操穿著黑底金絲紅紋的短款旗袍上場時,整個體育場幾乎嘩然。
從來沒有在啦啦操隊伍裏看到過這樣的服飾,基本都是露腰短上衣,齊逼小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