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前前前男友。
關之槐問出口的聲音都有點發澀:“江......潮?......”
江潮隨意地“嗯”了一聲,任由女生柔軟的身子撲在自己身上,他的手悄無聲息地攬上了關之槐的腰。
她竟然還能記得自己的名字,江潮都覺得已經是老天對他的厚待了。
“你怎麽會在這兒......”
江潮終於忍不住嘲笑出聲,抬手拿開關之槐還捂著他嘴的手:“這話,究竟應該誰問誰?”
“妹妹,這裏是男淋浴間。你的出場方式總是這麽別出心裁,獨具一格。”
關之槐聽出了江潮的諷刺,有點訕訕地挪開手。
此時胖子又開始死命催促:“江潮,你怎麽還沒好啊?掉下水道裏去了?打個飛機也應該完事了吧?”
旁邊有人奚落他:“胖子,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麽快啊?”
“滾蛋,說啥話呢,別來玷汙胖爺金槍不倒的名聲。”
“拉倒吧,就你。”
外麵傳來稀稀拉拉的笑聲,愈發顯得浴室隔間裏異常僵硬尷尬的氛圍
江潮對外喊了一聲:“你們先走吧,我稍後就來。”
“什麽毛病,突然這麽嬌氣。”
“胖子,你就別管江隊了,先管好你自己吧。”
片刻後,更衣室內安靜了下來,隻剩他們兩個人。
江潮關掉了花灑,水聲終於停了下來。
關之槐低著頭往後退了半步,想趁江潮不注意趕緊開溜。哪想對麵像是預料到了她的下一步動作,還沒等她摸到門鎖,江潮已經欺身上來把她壓在了牆壁上。
還露在外麵的背部一下子貼在冰冷潮濕的瓷磚壁上,涼得她下意識打了個顫。
江潮一隻手撈起她的腰,另一隻手伸過去把她與牆壁格擋開來,讓她靠在自己溫熱的手心上。
“你,在這兒,做什麽?”江潮三度開口問道。
關之槐知道江潮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