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可以感受到樹苗的憤怒和對自己的反抗,可陸淵並不是很在意。
從他打算來找樹苗的時候,血藤就把自己的一截觸手截斷形成了一個分身,這也是和陸淵簽訂契約後的一個新的能力。
也就是這個血藤的小分身靠著他微弱的感知能力,告訴了陸淵,從他踏入樹苗不遠開始,就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著陸淵。
陸淵裝作毫不知情毫無防備的狀況騙過了樹苗和那雙眼睛。
也是難為那個黑貓忍了這麽久,獒鷹都快把樹苗弄禿了也沒見它出來,反而是在等候著陸淵。
陸淵也並不是什麽聖母,這樹苗想要自己的命,他又怎麽可能會一點反應都沒有的任人宰割,更何況,他也想要這個樹苗為他所用。
這磅礴的感知能力,完全就是正中陸淵需要的中心。
血液加速的流淌,樹苗的枝椏慢慢軟化,纏繞上了陸淵流血的掌心。
陸淵的臉色漸漸蒼白,不得不說,這棵樹苗,是他今天一整天遇到的最難搞的東西!
大約過了一刻鍾左右,樹苗整體幾乎都要被陸淵的血液浸染成了血紅色,契約才終於達成,而與此同時,陸淵也徹底昏了過去。
.........
待到陸淵再次醒來,樹林已經一片漆黑,唯有月亮掛在枝頭映照出一絲光亮。
陸淵就著月光查看周圍的環境,他半靠在血藤根部,龐大的枝幹形成一個中空的孔洞給他互在中間。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怕是腦海中幾乎都沒什麽溫馨想法,隻能覺得這棵恐怖的藤蔓把陸淵當成了儲備糧,隨時都準備吸幹了他。
大蛇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口感舌燥的感覺充斥著陸淵整個的腦海。
陸淵抿了抿唇,低聲說了句好渴,喉嚨的嘶啞簡直沒法聽。
血藤緩緩伸出了一支觸手伸到了陸淵的嘴邊,似乎是想用它的汁水來給陸淵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