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位置”這個詞用在偏執與抑鬱的階段上,是因為這些成組的焦慮與防禦雖然最初是發生在最早的幾個階段中,但是並不局限於這些階段,而是會發生且再現於童年期的頭幾年,或是發生在日後特定的情境中。
注釋:
[1]在我為這本書(即《精神分析的發展》,參見《關於焦慮與罪疚的理論》的說明性批注)提供的文章中,我從我的朋友勞拉·布魯克(Lola Brook)那裏獲得了有價值的協助。她仔細地看過我的手稿,並且在數據的論述與安排方麵提供了許多有幫助的建議,我非常感激她對我的作品持續不減的興趣。
[2]在《從早期焦慮討論俄狄浦斯的情結》中,對該主題有更詳盡的討論。我提到我采用了費爾貝恩的術語“分裂”,加上我自己的術語“偏執位置”。
[3]在《抑製、症狀與焦慮》中,弗洛伊德說:“比起我們所相信的,生產過程是一種令人印象深刻的割斷,在子宮內的生命與最初的嬰兒期之間,其實具有更多的連續性。”(S.E.20,第138頁)
[4]我曾提出:生本能與死本能的對抗,在出生的痛苦經驗中就已經存在了,而且加強了被此經驗所激發的被害焦慮。參見:《關於焦慮與罪疚的理論》。
[5]梅蘭妮·克萊因在此指的是伊薩克斯(1952)、寶拉·海曼(1954)和她自己的文章《嬰兒行為觀察》(On Observing the Behaviour of Young Infants),這些文章都在《精神分析的發展》一書中發表。——譯注
[6]這些最初被內射的客體形成了超我。以我的觀點來看,超我開始於最早期的內射過程,並且是從好與壞的形象中建立起來。這些好與壞的形象在不同發展階段中的愛與恨中被內化,而且受到自我的同化與整合。參見:海曼(1952)。
[7]與內化客體(主要是部分客體)的攻擊有關的焦慮,在我看來是疑病症(hypochondria)的基礎。我在《兒童精神分析》中有提及(第144頁、第264頁、第273頁),我也主張嬰兒早期的焦慮本質上是精神病性的,也是日後發生精神病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