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銀,你不認識它。在你到來之前,它就已經被帶走了。不過,它教會了我高貴的深義!你看,那槽頭的木板上還刻著它的名字,旁邊是它的鞍子、籠頭和韁繩。
它第一次邁進廄棚時,是那樣俊美,簡直點燃了我所有的興奮細胞!來自海灘的它,給我單調的生活重新注入了生機和活力。每天早上,我早早起來,騎著它到海灘去,在淺灘上奔馳,馳過那些關閉的磨坊時,常驚起一群群在附近覓食的烏鴉。然後我們拐上公路,在嗒嗒的馬蹄聲中進入新街。
一個冬日午後,聖胡安酒館的老板杜邦先生,拿著馬鞭來到我家,將一大遝鈔票放在客廳餐桌上後,徑直和拉烏羅一道去了廄棚。天黑以後,我看見“海軍大將”被套在馬車上,拉著杜邦先生,在雨中向新街走去,當時我以為我在做夢。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的心總感覺失落了什麽,緊緊地繃著。以至他們不得不請醫生,開了一些溴化物、乙醚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東西。時間是治療心傷最好的藥,漸漸將“海軍大將”從我腦海中洗去,就像洗去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和小狗洛德一樣。小銀,你知道嗎?
是的,小銀。本來你可以和海軍大將成為很好的朋友的!可惜永遠都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