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曳和小胖子道別之後，回到調查局。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來人勾起嘴角，笑容滿麵，正是方清逸。
“看來你還真是心善啊？”方清逸眯著眼睛，眸中透出一道精光。
“你說什麽？”白曳蹙眉。
“剛才那四個人，你放他們走了！”
聞言，白曳一驚，盯著方清逸，神情戒備，“你怎麽知道？”
方清逸依舊是一副毫無興趣的模樣，雙手托在腦後，“還不是衛戰，他不放心你，讓我過來看看！”
白曳聽見這話，目光隱了隱。
看樣子，衛戰似乎對他十分關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趙立打過招呼的緣故。
越過匝道，進了調查局，方清逸忽然附身過來，到白曳的耳邊。
白曳不知道為什麽，這些人都喜歡這個樣子。
本能地想要拉開距離，然而，白曳手中用力，卻完全推不開方清逸。
“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殺過人？”
方清逸的聲音沙沙的，帶著一股熱氣，讓白曳忍不住心神晃動。
聽見男人的話，白曳明白方清逸是在嘲諷他，嘲諷他懦弱，放走了那四個人。
“我做什麽，和你無關！”白曳冷言。
“是嗎？”方清逸忽然起身，自顧地走在前麵，不等白曳反應，幽幽的聲音傳來。
“對惡的寬容，就是對善的殘忍！”
聽見這話，白曳目光灼灼，看著方清逸的背影，緩緩開口：“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你以後會明白的！”
回到新兵團，白曳才知道，比試失敗的那些人已經被叫到了一個教室。
來不及多想，白曳趕緊跑過去，一把拉開房門。
“你怎麽才回來？”衛戰看到白曳，眉頭微不可察地挑了挑。
白曳聞言，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怎麽回答。
他總不能說，和別人出去打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