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伸手指了一下白曳,如釋重負一般,坐在地上。
“你不知道,你的身體損傷很嚴重,吞了一瓶黑罐都沒有用,最後是白曳割腕,用他的血液喂食你,才讓你醒過來的!”
聞言,路露一驚,接著轉身,看著地上的白曳。
女人白皙的小臉上,神情浮動。
“那他……”
“他應該沒事,估計就是失血過多,等等就會醒了!”
路露點了點頭,片刻後,將白曳拖到一旁的斷壁邊上,讓他可靠牆坐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微風浮動。
路露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發現自己一點都看不透這個男人。
有時候,他懦弱,頹廢。
可有的時候,他又堅強自信,甚至不惜性命救人。
路露視線在白曳的臉上流動,看見他手腕上的傷口。
白曳沉睡的這會兒,他的手腕緩慢地修複著,這一會兒,竟然完好如初了。
“他手腕都好了,怎麽還沒醒!”路露轉身,望著二郎神。
此時二郎神躺在一塊水泥板上,一副頹廢擺爛的神情。
“急什麽,再等等,等一會就醒了,也或許,他根本就不想醒呢!”二郎神望著眼前的天空,天色已經有些黑了,不知道明天會怎麽樣。
這幾天的經曆,已經讓他精疲力盡,他有種不想再折騰的感受,隻想好好地享受現在。
“不想醒?為什麽?”路露聽見這話,神情一緊。
白曳不惜性命的救了她兩次,如果一直不醒的話,她真不知道怎麽辦!
“哎!”二郎神歎了一口氣,有種看透人生的透徹,“誰好端端的,會跑到著廢棄區來,不都是有不得已的理由,他可能被那個理由逼得太緊了,逼得喘不過氣來,所以不願醒!”
聞言,路露目光閃了閃。
是啊!好端端的,誰會跑到這裏和罪裔拚命。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完全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