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它會自己找上門來。
8月,阿爾斯蘭州已進入秋天。
當然不會有落葉,也沒有滿山紅色,隻有呼嘯的狂風,夜裏透過堅固牆壁的寒冷。
去年這個時候,我在上海忐忑不安,決定參加藍衣社的計劃,冒充高能前往美國,甚至幻想得到億萬財富,誰能想到現在?我還留在美國,卻是肖申克州立監獄,將於此度過終生。
睜開眼睛,瞳孔又被深深刺痛了一下,昏暗牢房裏這道電光,讓心跳驟然加快數倍。
手背擋眼從**坐起,才看到一個大蓋帽的人影,這是一位獄警。
“1914!”
這個聲音非常陌生,不是經常來巡邏的那幾個,我小心地站起來靠近鐵門,手電光束卻突然關掉。
我看到了他的臉。
熟悉的黑色製服與大蓋帽,腰間的電棍與手銬,卻配著一張陌生的臉。
雖然走廊裏的燈光不亮,又隔著密密的鐵欄杆,那張臉卻特別清晰。
他不是白人,也不是黑人,而是印第安人。
我認得美國印第安人的臉,肖申克州立監獄就關押著不少,是阿爾斯蘭州的原住民。他們不同於中國人,具有北美洲人的特點,棕黃色皮膚上有鷹鉤鼻,目光深邃明亮,體格硬朗彪悍,藏著一股桀驁不馴的氣質。
眼前這張陌生的麵孔,就是典型的本地印第安人,但鼻子和眼睛非常特別,就像落基山下食腐屍的禿鷲,卻穿著筆挺的獄警製服,孤零零的,很是古怪。
“你是新來的?”
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說話方式已經違反了這裏的規矩——不能對獄警不尊敬。
那個家夥不由分說掏出電棍,沒等我反應過來,就飛快地穿過鐵欄杆,精確地砸在我的腦袋上。
就像有個東西鑽進腦殼,腦門火辣辣地疼痛,接著整個腦袋強烈震**,牢房天昏地暗地旋轉,最後便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