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聲驚叫著,以為自己死了,但是沒有。
我看見最貼近陳震虎的一個男子此時正把槍頂在陳震虎的頭上,冷冷的對其他人說:“都把槍放下,不然我斃了他。”
其他人怕了,把手槍全丟地板上了。
那個男子對封程遠說:“封總,帶上她,出門,門口有一輛紅色的桑塔拿,車上有人會送你們出去。”
說完拉著陳震虎,一步步尾隨在我們後麵,慢慢出了門。
封程遠拉著我上了車,那個男子也帶著陳震虎上了車,大聲說:“老實點。”
車上有一個男子,戴著墨鏡,我不知道他是誰。
我感覺這一變故讓陳震虎也感到非常意外,但誰也不敢問什麽。
車子一路開著,出了城,進入了高速公路,直向省城而去。
省城很快就到了,封程遠擔心的問:“我們要去哪裏?”
那個男子說道:“少問話。一會就知道了。”
車子開進了一個大院子,封程遠大驚道:“啊?”
車剛停,封程遠就要下車,但是隨著在我們身邊也停下了好幾輛車子,車上下來的全是清一色的警察。
封程遠剛打開車門,就有人亮出了一付白晃晃的手拷:“封總,你被捕了。”
封程遠就那樣癱軟了下去。
法網恢恢,封程遠終於被人帶走了,我的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我也被人帶下了車,前麵開車的那個人走了下來,我看出他來了,他就是藍良朋。
藍良朋竟然是一名警察!
這太戲劇性了,這是我怎麽也不想不到的,他不但是一名警察,還是一個臥底,這怎麽能和我印像中油腔滑調的他對接起來呢?
藍良朋走向我,說道:“紅雨,走吧,我帶你去作證,把封程遠的問題交待清楚。”
我知道此時再多說也無用,隻好跟著他走進了看守所。
我在這裏呆了整整一個月,每天我都被當成嫌疑犯被提審。